“舒雅,聽話。”顧秉謙溫柔的笑著,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溫柔的。
譚舒雅看看眾人,再看看顧秉謙。這個時候不把酒給顧秉謙,會在這麼多人麵前傷了顧秉謙的麵子,可是如果給了顧秉謙
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酒喝下去!這麼想著,譚舒雅要將杯中酒往嘴裏灌。顧秉謙同樣不肯。兩人爭執間,那杯酒就灑了。
看著灑在地上的酒,顧秉謙笑著:“這可怎麼是好啊!”
他叫住從身邊經過的侍者,指了指他托盤上的礦泉水,又往前遞了遞酒杯。侍者了悟,打開礦泉水,往酒杯裏倒滿了礦泉水。
“既然剛才那杯酒灑了,那我酒再敬袁先生一杯酒。袁先生,請。”
袁先生的臉色僵了一下,立刻換了笑臉,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為了緩和剛才的氣氛,袁先生看看譚舒雅,視線落在顧秉謙身上,笑著問:“不知道顧先生和譚小姐什麼時候”
知道他要說什麼,譚舒雅臉色微變。顧秉謙注意到了譚舒雅的臉色,立刻輕咳一聲,冷眼看向袁先生:“袁先生,你今晚似乎喝的不少啊!”
袁先生:“”
看著顧秉謙攬著譚舒雅離開的身影,袁先生徹底糊塗了:之前為了試探譚舒雅在顧秉謙心中的地位,他小小的得罪了顧秉謙一下,原本想著問一下兩人的喜事,在顧秉謙麵前討幾分歡心的,沒想到又觸了顧秉謙的眉頭。
剛才這情形,眾人也都看不明白:譚舒雅在顧秉謙心裏的地位,到底是高還是不高。
他們這些人全都站在顧秉謙的立場想問題了,隻考慮顧秉謙會不會娶譚舒雅。沒有想過,譚舒雅願不願意嫁顧秉謙。
在他們的意識裏,隻有顧秉謙不要譚舒雅的道理,沒有譚舒雅不要顧秉謙的道理。畢竟,不管從哪一方麵來說,譚舒雅都是比不上顧秉謙的。
這就是大家眼中的,門不當,戶不對。
雖然有顧秉謙擋著,譚舒雅還是喝了不少的酒,等到宴會結束的時候,譚舒雅走路都有些晃了,臉上更是紅了一片,如同煙霞一般。
“舒雅!”顧秉謙擔心的將譚舒雅扶在懷裏。譚舒雅微笑著看著他:“秉謙。”
她的聲音,她的神色顧秉謙怔住了。
這一瞬間,顧秉謙突然覺得,譚舒雅喝醉了也沒什麼不好的。當然,僅限於在他麵前。
譚舒銘也喝了不少的酒。
有專門的司機給他們開車。譚舒銘坐了一輛車在前麵,顧秉謙扶著譚舒雅,坐了另一輛車跟在後麵,兩輛車開往同一個方向。
到了家裏,譚舒銘從車上下來了,譚舒雅
譚舒銘走過去,眯著眼睛看著,發現顧秉謙正抱著譚舒雅,低頭吻著她。譚舒雅的胳膊也圈上了顧秉謙的脖頸,兩人如膠似漆,正
譚舒銘:“”
等他們這個吻結束了,譚舒銘敲了敲車窗玻璃,對顧秉謙道:“哥,我先上去了,麻煩你照顧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