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滿身肮髒的女人用盡手段去逼顧秉謙娶她,所有人都容不下她。
“顧秉謙!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我全心全意為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韓樂清衝到顧秉謙辦公桌前。
顧秉謙蔑視的看著她:“韓小姐,現在爆出來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不是你做的?”
“酒店那件事情就不是我做的!是你陷害的我!”韓樂清吼起來,“顧秉謙,我到底哪裏比不上譚舒雅!譚舒雅都嫁給別的男人了,給你帶了綠帽子,你都沒有把譚舒雅怎麼樣!我隻是用了一點兒小手段,想要和你在一起,你為什麼就容不下我!”
在聽到“譚舒雅”這三個字後,顧秉謙的眼神驟然冷下來,“別提舒雅!”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韓樂清,“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韓樂清的身體狠狠顫抖了一下。她的眼神,由震驚轉為不可思議,她苦笑著搖頭:“顧秉謙,你到底明不明白,到底誰對你是真心!誰對你是假意!”
“我一心一意幫你!想盡辦法勸我爸,就是為了讓我爸幫你!幫著顧氏集團度過難關!誰想到你一點兒都不領情!你不領情也就算了,我當你是無情!可是如果說你無情,為什麼你對譚舒雅這個賤.人”
後麵的話韓樂清沒有說出口,因為,顧秉謙拉開抽屜,從裏麵拿了一把槍出來,槍口直接頂在韓樂清的額頭上。
這種情況下,其實根本就用不著拿槍,可顧秉謙嫌韓樂清髒,他不想用自己的手去掐她的脖子,用槍,是最好的方法。
看清楚頂在自己額頭上的冰冷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韓樂清不可置信的看著顧秉謙。
顧秉謙冷眼看著她:“我再跟你說一遍,不準提舒雅的名字!你要是再敢提一句,我就開槍殺了你!”
韓樂清的身體顫抖起來。
顧秉謙繼續道:“從現在開始,你不準提舒雅的名字,有關她的任何事情,都不準從你嘴裏說出來。還有,以後見到舒雅,你也主動避開,不準出現在她麵前!你要是做不到”
顧秉謙冷笑起來:“韓樂清,我不喜歡殺人,但是我也不介意殺人。不信你可以試試!”
韓樂清盯著顧秉謙的眼睛,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她看得出來,顧秉謙是認真的。如果她真的再說一句有關譚舒雅的事情,他真的會開槍殺了她。
看著韓樂清老實了,顧秉謙將槍收回來。他走到裏間,拿了一瓶酒和一塊手帕出來,將酒倒在手帕上,然後用手帕擦拭槍口。擦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確認幹淨了,才將槍重新放回抽屜裏。
“滾吧。”
顧秉謙看也沒有看她一眼,淡淡的道。
他的這兩個字,讓韓樂清在震驚中回過神來。她看著低頭看文件的顧秉謙,渾身發著顫道:“顧秉謙,你就真的不在乎顧氏集團的死活嗎?你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顧氏集團倒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