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秉謙冷笑:“譚舒雅,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了,也沒有男人會喜歡你!你如今的處境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是你自己活該!”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顧秉謙好像就在她的生活裏消失了。不管是在顧家別墅還是顧氏集團,她都沒有再見到顧秉謙。哪怕是她中午去總裁辦公室打掃衛生的時候,也沒有看到顧秉謙的身影。
四天之後的一個清晨。
譚舒雅被一陣敲門聲吵醒。那個時候,天才剛剛亮。譚舒雅開門,看到了好幾天不見的顧秉謙。
“趕快起來穿衣服,跟我走!”說完這句話,顧秉謙就走了。
在濃濃困意中,譚舒雅起床洗涮穿衣服,等到她徹底精神的時候,人已經坐到飛機上了。不知道飛往哪裏的飛機。顧秉謙坐在她旁邊,後麵是顧氏集團的幾位秘書和高層。
飛機飛行的時間很長,譚舒雅在飛機上吃了兩頓飯之後,終於受不住,沉沉睡去。
睡夢中,譚舒雅察覺到有人在抓自己的手,她睜開眼睛,發現顧秉謙正將之前一直佩戴的機械手表戴在她的手上。
譚舒雅心底一驚,坐直了身體。
顧秉謙涼涼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戴著!不準摘!”
譚舒雅立刻將想要去摘手表的手收了回來。
送完手表,顧秉謙閉眼開始休息,譚舒雅怎麼都睡不著了:他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讓自己戴著他的手表?要知道,這塊機械手表價值不菲,是他一直佩戴著的,顧氏集團的人都認識這塊表。如果被其他看到這塊表在自己手上
譚舒雅翻轉著手腕打量,突然意識到,這塊手表的表鏈正好能遮住她手腕上那條猙獰的吧。
譚舒雅的這個猜想,在下飛機的時候徹底得到驗證。因為來接機的是江氏集團的江崇明。
“顧總,一路辛苦。”江崇明伸手笑著跟顧秉謙寒暄。和譚舒雅說話的時候,看到她手腕上的這塊表,有看了眼顧秉謙光禿禿的手腕,江崇明笑了笑。
因為這塊手表,酒店裏安排房間的時候,譚舒雅的房間從原本的雙人間變成了顧秉謙房間旁邊的單人間。顧氏集團跟來的其他人看到譚舒雅的眼神也變了又變。
在酒店裏住了一夜,第二天顧秉謙就帶著眾人前往江氏集團。在會議室裏參加會議,聽著那些人討論譚舒雅才知道,顧秉謙這次是為了切實推進合同項目而來的。這次來是為了談細節問題。
坐在顧秉謙身邊,聽著雙方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一會兒中文一會兒英文說著她不了解的領域,自己卻隻是靜默的坐著,譚舒雅不禁感到尷尬。
會議終於結束了,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江崇明便邀請顧秉謙、譚舒雅一行人前往會所吃飯。
包廂裏,江氏集團的人看到譚舒雅一直跟在顧秉謙身邊,又見她帶著價值不菲的男士機械腕表,用英文直言不諱的問:“顧總,這位美麗的小姐是您的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