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秉謙這輩子隻談過一個女朋友,就是已經死去的李佳琪。那個時候李佳琪還在上大學,顧秉謙思想比較老,又寵著李佳琪,不想在婚前傷害她,隻想著把最美好的事情留到新婚之時的洞房花燭夜。
所以,在遇到譚舒雅之前,顧秉謙從來沒有過女人,那件事情過後,譚舒雅是他事實上的第一個女人。那天晚上,不僅僅是他強占了譚舒雅,也是譚舒雅壞了他的清白之身。
從未開過葷的男人,開過一次之後就有些把持不住。顧秉謙自己潔身自好,不願去找特殊職業的女人發泄,見到譚舒雅,尤其是在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時候,難念有些把持不住。
眼看著情形愈演愈烈,譚舒雅急促出聲:“顧秉謙!我是譚舒雅!我是譚舒雅!”
顧秉謙的身體一僵,猛地從譚舒雅身上爬起來。他厭惡的狠狠擦拭自己的嘴唇,對著起身整理衣裳的譚舒雅怒目而視:“譚舒雅,你又勾.引我!”
譚舒雅:“”
顧總,我很冤枉好不好?!
“你給我滾那邊去站著!”顧秉謙指了指牆角處。譚舒雅乖乖的站過去。
顧秉謙坐在電腦前,手指快速的敲擊鍵盤,劈裏啪啦的打字。很快,敲擊鍵盤的聲音停下,牆邊的打印機開始工作起來。伴隨著機器一聲一聲極具規律的聲音,一頁頁的a4紙從打印機裏出來。
顧秉謙拿好文件,從辦公桌上拿起一支簽字筆遞給譚舒雅:“你,過來簽字!”
譚舒雅皺著眉頭過來,心裏惶惶的接過簽字筆。
顧秉謙將文件翻到在最後一頁,指了指某處:“在這裏簽上你的名字,按上手印!”
譚舒雅想要看看這到底是份兒什麼文件,顧秉謙厲聲催促:“快點兒簽!你要是不簽就立刻從我這裏滾出去!金卓的事情我一點兒都不管了!”
譚舒雅手顫抖了一下,在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顧秉謙收起文件放進保險櫃裏:“從現在開始,你繼續回顧氏集團上班,依舊在公關部。公關部所有該做的工作你都要做,沒有工資!”
譚舒雅沉默。
“還有”
譚舒雅抬起頭來看顧秉謙。
顧秉謙繼續道:“下班之後,去我的別墅打掃衛生,在別墅裏,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同樣沒有工資!”
譚舒雅蹙眉退後了兩步:“顧總,沒有工資我沒有異議。我隻有一個條件,我不賣身。”
顧秉謙冷笑:“譚舒雅,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以為誰都對你那副殘花敗柳的身體感興趣嗎?”
不等譚舒雅說什麼,顧秉謙轉身,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譚舒雅滾了。
衣裳被顧秉謙撕破了,譚舒雅隻能緊抱著自己的身體回到公關部,找櫻子去拿家裏的鑰匙。盡管她遮的緊緊的,脖子上的吻痕仍舊被公關部的同事給看了去。
“她這是幹什麼去了?天啊!青天白日的居然做這種事情!她到底是有多缺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