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誌龍百無聊賴的癱坐在座位上,剛才經過鬼佬那一嚇,似乎體溫又升的更高了,他按著額頭被那兒滾燙的手感給嚇了一跳,可是明明整張臉像是要燒起來一般,周身卻冷的讓人牙齒打顫,順帶著連眩暈感都變得越來越強烈起來。

喉嚨那兒燒的難受,仿佛都幹涸的整個聲帶都要裂成粉末一般的感覺,他想要坐起來倒杯水喝,好不容易撐著站了起來,卻又手上一軟跌坐回了座位上,他端詳著自己因為無力而有些顫抖的雙手,苦澀的說道,“看來藥真的不能停。”

腦子裏仿佛是被人塞滿了棉花一般當機了,再也無法思考任何事情,權誌龍索性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但願醒來之後能夠稍微好一點兒,他不想因為身體原因,而和那個二了吧唧的鬼佬攝影師有任何的額外相處時間。

金南國一接到電話就小跑著去了門口,白芷慧正被工作人員攔在外麵,和對方打過招呼之後才領著白芷慧進了攝影棚,臨離開之後,工作人員再三和她道歉,白芷慧朝對方搖搖手,這也怪不得別人,自己是個菜鳥經紀人不說,也極少跟著權誌龍東奔西跑的出通告,人家不認識也是正常的。

“讓你買的東西都帶來了嗎?”

白芷慧提了提手裏的袋子,“都買了,怎麼突然就發燒了啊?我記得之前不是身體看起來挺不錯的嗎。”

金南國搖搖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也搞不清楚,大概是感情受挫吧,我那天去看他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客廳裏,暖氣也不開,看起來別提有多可憐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那麼鐵石心腸。”

“也不一定是感情問題啊,說不定是工作壓力啊,我收到企劃室那邊發來的行程表了,這次雜誌拍攝完成之後,還要抽空繼續拍兩個MV,中間要去參加柳熙烈的寫生簿還有跑男,日本那邊的fan

meeting也馬上就要開始籌備了,三個之後還要舉行新的世界巡回,光是那些廣告代言和雜誌拍攝,也都已經排到了開春,那麼密集的行程一般人都吃不消的吧,”白芷慧說道。

“希望是工作壓力吧,這個當口千萬不要出事的好,”金南國帶著白芷慧朝休息室走去,中間路過布景板的時候,白芷慧看了眼那個顯得有些突兀的布景,怎麼都覺得不太安穩。

她指著那塊布景問道,“前輩,待會兒誌龍君該不會要這兒拍攝吧?”

“對啊,怎麼了?”金南國納悶的看著她,這塊布景之前他已經確認過了,安全方麵沒有問題,而且道具組也做了萬全的準備,不會出任何問題。

白芷慧聽著金南國那麼說,可是心裏還是覺得不妥,雖然說道具那兒說做了徹底的檢查,可是她卻感覺到那塊布景板正隨著來往人群輕微搖晃,希望是眼花了吧。白芷慧揉揉眼睛,跟著金南國繼續走著。

“到了,待會兒你讓誌龍先把藥吃了,我這兒還有點事要和他們協商一下,”金南國火急火燎的跑開了,隻留下白芷慧一人站在門口。

深吸口氣之後,白芷慧悄悄的推門而入,躺倒在座位上的權誌龍似乎睡得很沉,自己的動作並沒有吵醒他,白芷慧放輕腳步慢慢走到他的麵前,淺彎下腰端詳著權誌龍,不過才是七八天的功夫,看起來卻好像憔悴了許多。

見權誌龍這樣都沒有醒,白芷湖壯著膽子摸上他的額頭,滾燙的觸感讓她吃了一驚,“燒的好厲害。”金南國打電話來說他在發低燒,可是這樣摸著似乎並不是低燒而已,顧不得權誌龍會不會驚醒,白芷慧握住了他的手,果然冰涼的嚇人。

抓過沙發上的毯子替他蓋上,白芷慧還細細的掖好,生怕權誌龍因為著涼病情加重,確認房間內室溫正好之後,白芷慧便在袋子裏找出退燒冰貼來想替權誌龍貼上,卻沒想到之前怎麼都吵醒的家夥,這時候卻幽幽睜開了眼睛,並且定定的看著自己。

仿佛是做了錯事被現行抓包一般,白芷慧朝著權誌龍尷尬的笑著,還招了招手,說道,“好久不見,權誌龍君。”

早就有人進門的時候,權誌龍就有些醒了,可是眼皮卻沉重的怎麼都睜不開,他隻能躺在那裏,模模糊糊之間似乎有人摸著自己的額頭,那雙手的觸感柔軟而又帶著深秋的冰涼,讓自己燒的糊塗的神智逐漸清明起來。

“燒的好厲害啊。”

熟悉的聲音直插入他的腦海,權誌龍被震驚的手腳僵直,可是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他已經嚴重到出現幻聽了嗎?咬著牙,他總算是睜開了眼睛,卻沒想到,最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人,卻站在了他的麵前。

權誌龍太吃驚,以至於隻能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那人,她朝著自己淺淺的笑著,但卻與那天他在車裏看到的截然不同,沒有那些繾綣的情意,隻有淡漠疏離的意味,白芷慧輕抿著嘴唇和他打著招呼。

“好久不見,權誌龍君。”

是啊,好久不見,久到讓他以為都要有一輩子那麼長了。

看了一圈日本FM的照片,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斯巴達了有木有啊!

體積黨的春天來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