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段揚心裏更不爽了,事情鬧到現在他也沒心思再回訓練室訓練,他輕輕的“嘖”了一聲,然後猛的摔回到自己的床上就準備睡覺。
然而這時,於琛的聲音又傳來了:“關燈。”
“嘶——回鍋肉你!”段揚正欲發火就看見於琛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正笑著看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於琛這副表情段揚的火氣瞬間消了,他氣憤的起身走到門邊將燈關掉,嘴上還念念有詞:“有些人三十還沒到就殘廢了,真不知道這後半生怎麼過。”
聽到段揚的吐槽於琛笑了笑,卻沒有反駁,總之這小少爺肯乖乖睡覺就是好事,也不枉他花費這麼大力氣還冒著被打的風險做了這麼多。
第二天,段揚迷迷糊糊的就被於琛拉到了訓練室,他起床氣重整個人跟尊佛似的站在一旁,根本沒人敢上前跟他搭話。
段揚打了個哈欠,背靠著牆壁打算再小眯一下,然而這眼睛還沒閉上就被於琛叫住了:“段揚,過來。”
段揚皺了皺眉頭,習慣性的答道:“不要,煩死了,我要回去睡覺。”
看到段揚那倦怠的模樣於琛的表情有些嚴肅,他走到段揚身邊目光炯炯的看著他淡淡的說了一句:“別忘了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聽到於琛的聲音段揚一個激靈清醒了,他抬眼看了看於琛,他還是那副讓人都快看倦了的笑容,然而段揚卻清晰的記得方才於琛說那句話時傳出來的寒意。
那種震懾人心的冷漠就連段揚都為之一顫,但看到於琛的表情段揚又有些疑惑,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
不再想這麼多,段揚既然醒了還是決定認真練習一下,雖然這跟他參加這個節目的準則不太相符,但一想到畢竟是於琛選了自己,他也不好給他們拖後腿。
有了昨天於琛給他的開韌帶訓練,今天在做一些動作時段揚明顯進步了一些,當然這種進步仍然不足以讓他跟上眾人的進度。
練習了一上午段揚累得不行,尤其是腰那一塊,似乎是因為從未活動過導致有些疼痛的感覺。
他正想要去休息一下揉揉腰就被於琛單獨拎住了。
“幹嗎?!你別沒事又找我麻煩啊,我可是認真的訓練了一個早上的!”段揚緊張道,他可不想再被於琛抓去開韌帶了,那個實在是太痛苦了,段揚覺得自己可能要用一輩子來治愈。
然而出乎段揚的意料,於琛似乎並沒有那個意思,他不知從哪裏摸出幾張藥膏遞給了段揚:“一日三次,敷在腰上。”
“這是什麼?”段揚呆呆的看著散發著草藥味的膏藥有些疑惑。
“膏藥,敷著對你那老腰有好處,嘖也不知道怎麼十八歲的人腰比我這二十八歲的回鍋肉還要硬。”於琛沒好氣的吐槽了一句。
段揚總是拿年齡來鄙視於琛,於琛雖然不甚在意但偶爾碰到這種懟段揚的情況,還是忍不住小小的回擊了一下。
於琛的這個舉動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很幼稚,他自小就比同齡人要成熟許多,按道理這種小孩心思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才對。
段揚結果那幾片藥膏恨恨的瞪了於琛一眼,一口尖牙似乎隨時都要撲上去咬他一口,但卻也隻是威脅,他最終也沒說出什麼反擊的話。
這時白野忽然走了過來,靦腆的對著於琛微笑:“琛哥,我有個動作不是特別明白可以請您單獨再教我一遍嗎?”
於琛回頭看了看白野微笑著答應了這個請求。
段揚見到這一幕直接甩出一個大白眼,他吹著口哨頭空枕著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訓練室。
“小爺我吃飯去了,某些人可別到時候沒菜吃。”段揚留下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隨後消失在了訓練室中。
白野有些疑惑:“琛哥,揚神這是?”
於琛溫柔一笑平靜的回道:“不用管他,來說說吧,是哪裏不會。”
聽到於琛這麼說白野也不再去探究了,認真的跟於琛學習起了《fear》的舞蹈動作。
至於段揚,他一個人憤憤的走到食堂像是發泄似的對著雞腿就是一陣狂啃,那模樣像是雞腿上輩子欠了他幾十條人命一樣。
顧醒等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段揚這是突然發什麼火,氣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