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劉大柱!”劉大柱嘿嘿的笑道。

“哦,你就是那個小刁民,你找我幹什麼,哼,還帶了東西來,少來這一套,我最討厭你這種小農民了,有話快說,把東西拿走!”齊惠的臉冷的好像是冰凍了一樣,眼神裏都透著涼氣。

“齊局,我就是想來跟您談談我的案子,沒別的意思,您能不能讓我進屋!”劉大柱尷尬的說道。這可真是熱臉貼了冷屁股。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進我的屋子,快滾!”齊惠根本不給劉大柱機會,一揮手就要關門。這一下可把劉大柱給惹火了,麻痹的,副檢察長又怎麼地,老劉家的人連皇上都敢忽悠,更何況是你。

劉大柱忽然一伸手擋住了門,使勁兒一推就推開了,直接就走進了屋子裏,差點把齊惠給推到了。齊惠大驚失色,“你,你想幹什麼?!”

劉大柱嗬嗬一笑:“不想幹什麼,就是來看看齊局,順便慰問慰問齊局,聽說齊局沒男人安慰,你看我怎麼樣啊!”

齊惠大驚失色:“你,你想幹什麼,你敢調戲領導,我,我要報警!”說著就往屋子裏跑去。

慌亂之際,齊惠剛剛拿起電話,突然覺得白玉般的脖子上癢癢的,全身一麻,頓時就向後麵倒了下去,讓她感到最難為情的是,這麼一倒,居然倒進了劉大柱的懷裏,被這麼一個強壯青年男子抱在懷裏一輩子沒結過婚的齊惠全身頓時麻酥酥的,一種異樣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

劉大柱的雙臂就像是巨蟒那麼有力,嘿嘿陰笑著,抱住了她的小蠻腰。

劉大柱把自己的大嘴巴貼在她的耳朵邊上,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垂,嘿嘿的讚歎著說道:“齊局,您可真是天生的尤物,這麼多年不結婚多可惜呀,,浪費可是一種極大的犯罪,我今天來就是為了替全縣的老百姓來感謝齊局的,好好的給齊局補補身子!”

齊惠看到劉大柱的眼中閃著一種勾魂奪魄的光彩,搞得自己芳心猶如小鹿亂撞,生理上的反應更加是強大無比,顫抖著聲音說:“劉大柱,你想幹什麼,你知道那個機關領導是什麼罪,你要被判死刑的。”劉大柱這回不但在說話,而且雙手還肆無忌憚的在他的身體上活動,從衣服外麵一直發展到衣服裏麵,後來幹脆把藍色的長裙子給脫了,更加大力的撫摸了起來。

劉大柱見她俏臉火紅,摸著下巴,納悶的問道:“我說齊局,你這欲念不是挺大的嘛,我還以為你性.冷淡呢,既然你這麼銀當,怎麼不結婚呢,這輩子還沒嚐過男人的滋味吧,哎,真是委屈你了,都怪我不好現在才來,讓你受苦了,來,快點吧內褲脫了,我讓你吃點好東西,嘿嘿,火腿腸!”

這個齊惠不愧是坐了這麼多年機關的幹部,受了這麼多年的教育,定力就是比一般的女人要強,神智已經迷糊了,就像跟劉大柱弄那事兒,但還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說:“求求你,放開我,這樣可不行!”

劉大柱一邊給她,一邊耐心的教育她說:“那我可舍不得,像齊局這樣的大美人,我可是修了八輩子福氣才能享受一回,怎麼能說放下就放下呢,再說了,齊局,我現在放下你,你受得了嘛,你那話兒不覺得缺點什麼呀。”說著劉大柱伸手拔下來兩根,疼的齊惠嚶嚀了一聲。

這麼大的個領導,平時坐在辦公室裏頤指氣使一本正經美麗大方,儀態萬方,現在居然被人這樣調戲,齊惠本來應該羞恥的要死才對,可是在劉大柱的懷抱裏她偏偏沒這種感覺,反而有一種想要的衝動。

其實劉大柱沒有對她使用厲害的術,主要是害怕,這怎麼說也是個領導,萬一被人識破了就不好了,所以重點還在手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