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祥衝著劉大柱嗬嗬一笑:“大柱過來喝兩杯吧,我聽說村裏來的那幾個大學生全都住在你家裏了,你豔福不淺呀,那幾個女娃子長的就好想是九天仙女一樣,你小子可真是有福氣,我羨慕死了。”
劉大柱冷冷一笑:“有什麼好羨慕的,她們長得好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隻不過就是收點租金而已,平時都很少說話。”
福祥討了個沒趣,轉而對李老八說:“八哥,你今天是不是又來玩牌來了,那幾個柳樹屯的已經在屋子裏等了老半天了,不過你可小心點,我聽說他們玩牌挺厲害的,可能還會出老千呢,昨天你輸的挺慘的吧。”
李老八頓時臉紅脖子粗:“去去去,關你個球事兒,我願意!”
福祥嘿嘿一笑不說話了。於是小六子就領著劉大柱往裏麵的包間裏走去。
結果劉大柱一進包廂門就愣住了,包廂裏的幾個人同時也愣住了,同時暗想,真是他娘的冤家路窄呀。原來屋子裏麵做的三個人,居然是賈大寬、黑子和栓子,也算得上是劉大柱的仇家了。
小六子不了解狀況,還笑嘻嘻的走過來介紹:“諸位,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村劉鐵嘴老爺子的孫子劉大柱,這幾位是”
賈大寬當了這麼多年的村長,雖然說是橫行霸道不務正業吧,但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官場中人,人情世故方麵比在場的所有人都圓滑的多了,一看劉大柱進來了,擺了擺手:“算了不用介紹了,這位不就是大柱兄弟們,我們以前早就都認識了,大柱兄弟,咋了,你也手癢了,想要玩兩把!”
劉大柱心想,既然你們扮豬吃虎,拿老子也來一招扮豬吃虎吧,於是抓了抓頭,嘿嘿一笑:“那啥,賈村長,其實我這人不會玩牌,撲克牌有幾張我都不清楚,我今天其實是來喝酒的,沒想到遇到了這種場合,那我就走了,你們玩吧。”
黑子上回在劉大柱身上吃了虧,到如今心裏還在耿耿於懷,就想要趁機給劉大柱宰一刀,站起來結結巴巴的說:“咋,咋,咋地,害,害怕了,還是輸,輸不起呀,要是沒錢就別來,要不,哥們,借,借給你一點,窮,窮光蛋。”
梆子頭頓時就火了,指著黑子罵道:“尼瑪筆的,你小子敢跟大柱哥這樣說話,你小那個是不是找死啊,這可不是你們柳樹屯,在我們蘑菇屯,誰也不敢跟大柱哥這麼說話,你瞧你那張那個嘴,說話都說不清楚,還敢罵人,麻痹的。”
“麻痹的,我我我,我罵人,又又,又怎麼樣了,我就是要罵他,膽小鬼窮光蛋,跑這來玩什麼,掃,掃,掃興啊!”
劉大柱臉色鐵青,“行啊,那既然你這麼一說,如果我也就豁出去了,要不然我以後還有臉見人嘛,說吧,咱們玩什麼!”
賈大寬把眼珠子一轉,突然說:“別急別急,打牌的事兒一會兒再說,我和大柱雖然認識,但是關係不深,正好咱們借著這個場合來喝兩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咱們再繼續玩也不遲啊。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