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商令玨,你別以為你就是個什麼東西了,不就是因為你那張臉嗎?你和我也沒什麼不同,不就是長得像”
電梯門合上了,商令玨按下負二樓的按鈕。那個紫發少女也認識自己,她不禁冷冷笑了。
自從和司珥在一起,各路來挑釁試探的人就沒有少過,有些是司珥的朋友,有些則是司珥的愛慕者。娛樂圈裏知情的人,豪門世家看熱鬧的也有。
那些人輕慢或豔羨的眼光,她早就習慣了。
所以,司珥會選擇自己,是因為這張臉嗎?商令玨看著電梯鏡子裏的自己,與兩年前叛逆的模樣不同,柔順光澤的黑發,小鹿一般清純明亮的眼睛,不帶有一絲攻擊性的溫婉長相。
大概是她和化妝師合作一起掩藏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棱角。
就在這時,懷裏的女人不太安分地靠在她,骨節分明的手指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微張的唇裏呼出撩人的熱氣,打在商令玨削瘦好看的鎖骨上,女人的溫軟不時緊靠。
有些癢。
“姐姐,你頭疼嗎?”商令玨輕輕低頭詢問。
“是你啊,你怎麼會來?果然是太想我了。”司珥仰頭望進商令玨眼裏,她的睫毛很長,咖啡色的瞳孔似乎含著深情,其實大部分時候眼底都是冷漠。
司珥的嗓音雖然溫柔,可語氣聽上去卻像在嘲笑一個追著要糖的孩子。
其實,她們已經很久沒見了,大概有三個多月,就連日常的聯係也很少。若不是要過年和快到自己的生日了,說不定還會更久。
不過,司珥一向和自己聚少離多,她們認識差不多三年,真正待在一起的時間最多半年。
每次司珥都會問自己想不想她,而自己卻不敢反問她。
“小朋友,”司珥的氣息移到了脖頸間,溫熱的手指撫過毛衣,“你隻穿這麼點,露著腹肌不冷嗎?”
見商令玨不回答,司珥挑了挑漂亮的眉毛,滿臉不滿,手下微微用力捏住了細膩光滑的肌膚。
這時電梯下到七樓,慢慢停了下來。商令玨一下驚醒過來,她太大意了,這部電梯隨時都會遇上圈裏的人。
如果再遇到幾個娛記,她和司珥的緋聞豈不是
“怎麼不回答我?你最近用的香水怎麼奶奶的?”司珥有些暈暈的,嗅聞著甜絲絲的香味,本能地問道。
“姐姐,有人,有人快進來了,先別說話。”
“那又怎樣?”覺得商令玨很是聒噪,司珥不耐煩地輕眼前人瓷白的咽喉。
“我們會被媒體亂寫的,然後上熱搜的。標題就叫什麼電梯門後的影後與練習生。”
“沒人敢亂寫我的。再說,我們什麼也沒做。”
商令玨忽然停住了,她們兩人靠得這麼近,也算是什麼都沒做嗎?那麼,司珥和別人是不是也可以這樣,之後司珥同樣覺得什麼都沒做呢?
這個想法太過可怕,商令玨拚命將它丟出了腦海。
隻是,當初結婚時說不想宣布的是司珥,這個時候我行我素的又是司珥。
當然,這就是司珥,隨心所欲、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
冷靜的時候,絕對冷漠清醒。發瘋的時候,持靚行凶,無往不利。
“那也別說話了,”商令玨看見電梯門正在打開,她趕忙把司珥身上的外套拉起,把女人整個蓋住,“是沐浴露,我不用香水,你不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