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聽見一片笑聲,我聽的很清楚,其中一個人說,“你們看,這還是方信嗎?喝口水都喝不成。瞧他的德行,哈哈!”接著其他兩個跟著一片笑聲。就算我不睜開眼睛,我也能知道他們現在臉上的表情,絕對是很得意。
接著,就是一段漫長的時間,也許就5-6個小時,但是我覺得這比5-6年還要長。心裏瘋狂的盼望著他們能早點睡,我可以動手。
三個人不停打著牌,嘴裏有咒罵,有得意,以那個喂我水喝的那個人贏的稍微多點。這小子,滿臉的紅光,贏一把,喝上一口酒,就見他身後一排的空瓶子,看不出來丫還滿能喝的。其餘的兩個則是不斷的罵著娘,酒喝的也不少。
中途聽他們的聊天,我逐漸理清了這次事情的經過。
原來,暗算我的這個家夥叫做馬非,是馬五的一個隔著幾代的堂弟。因為一張臉,經常玩女人所以惹了一屁股的麻煩,再加上本身就不求上進,最近一年才跟著馬五出來混社會。但是,腦子比較好使,所以馬五也比較器重他。在馬五的那幫子裏算的上是個人物了。
我正在盤算著出去之後怎麼收拾那個馬非。
冷不丁,瘦子對麵的一個人看了我一眼,衝著瘦子和另一個人說,“你們說,非哥會怎麼辦這個方信?”
其他兩個人也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瘦子說道,“其實非哥自己也不清楚,平時非哥做事都很謹慎的,不知道這次怎麼這麼衝動。”
“非哥,出去找五哥商量也有一會了吧?”瘦子對麵的那個人問。
“恩,快7個小時了。這個方信確實挺麻煩的,他是方誠的弟弟,又是老頭子的幹兒子。做了他肯定不行,但是就這麼放了他更不行,這小子心出了名的黑,鬼哥就是讓這小子給做了的。”瘦子旁邊的大個子灌了口酒,看著我說。
“其實,鬼哥不能算是死在這小子的手上。”瘦子眯了眼,手裏的牌衝那兩個人說。
“什麼?鬼哥不就是這姓方的帶著人給砍死的嗎?當時,我們幾個可都在場。”瘦子對麵的家夥抬起頭來看著瘦子。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真正弄死鬼哥的人,就是非哥。非哥是一直想做鬼哥的位子的,剛好前麵鬼哥在這姓方的麵前折了麵子一心想報仇。弄劉然的女人就是非哥出的主意。不然,你們想,就憑水鬼那腦子,能想出來?以他的性格,還不直接帶人去找這姓方的?”瘦子這把又贏了,話說了一半,把牌一摔,就開始收錢。
“繼續說。說的還有點道理。”那兩個家夥心思已經撲在水鬼的死因上了。
其實,我也很想聽。
“你們還記得水鬼死之前,摔的那一跤嗎?你們想,以水鬼的身手會無冤無故的自己摔下來嗎?我親眼看到,是非哥的那個嫡係兄弟,小三故意把腿伸在水鬼腳前拌了他一跤。”瘦子說完,感覺有點不對,連忙又對那兩個人說,“我說,咱哥三今天說的這事,你們兩個可別再對其他人說。說出去了,我肯定沒命了。”
“知道,知道,你瞧我們哥倆是那樣的人嘛?其實,我早就看出來,馬非這人很陰險,你看他現在爬到鬼哥的位置上,就開始不地道了,比原來的工資整整少了三成。還是鬼哥在的時候好啊,雖說鬼哥這人粗,但是夠意氣。”
“好了,別說了。打牌,打牌。今朝有酒今朝醉,管那麼多幹什麼?”瘦子叫開了。
話聽到這裏,我的心裏泛起了一鼓一鼓的涼氣,這個馬非,不簡單,城府居然如此之深。看來,以後肯定要和他對上了。但是,這回。這家夥怎麼這麼衝動?難道說,他真的很愛母條子?嫉妒心衝淡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