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伯瑾姨識趣的離開,並關上了門。
“現在,沒人了。”墨醴握住謝瓊之的手腕。
手腕又被握住,謝瓊之旋轉手腕,趁機推開墨醴,轉身飛向潺沄閣大殿的白玉寬椅。
墨醴緊跟謝瓊之身後飛起,追上環住謝瓊之,直接將人壓在白玉寬椅上。
“墨醴,不行,我吃太多了。”謝瓊之服軟說道,“現在躺下,我要吐了。”
墨醴聽見謝瓊之的話,將謝瓊之撈起,抱在懷中,兩人坐靠在白雲寬椅上。
“不去見王上嗎?”謝瓊之問道。
“晚些再過去,父王現在還在忙。”墨醴說道。
“小郡主是不是已經在京城了?”謝瓊之回頭看著墨醴問道。
“嗯,都到了。”墨醴回道。
“炎平候也到了?”謝瓊之問道。
“嗯。”墨醴回道,“今日剛到。”
“墨醴,尊宣王若知道自己沒有神力,能接受嗎?”謝瓊之問道,“會不會變成另外一個炎平候?”
“墨齊有一個很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他早已發現自己身上根本沒有神力,但是他不會說出,他喜歡被人捧著圍著簇擁著的感覺,但他也清楚,他自己性格懶撒,根本做不來那個位置。”墨醴說道,“墨齊除了這點虛榮感,並沒什麼壞心思。”
“等事情結束,選個地兒做個不愁玩樂的閑散王就行。”墨醴給謝瓊之解釋著。
“這樣也好。明日應該就能見到小郡主了吧?”謝瓊之看著墨醴。
“我以為你會先問,炎平候。”墨醴點了點謝瓊之鼻尖。
“炎平候結局已經定了,沒什麼好問。”謝瓊之說道,“我倒想看看那位傳言中和沄小王爺很是般配的小郡主,到底長什麼模樣?”
“聽說閉月羞花,仙子之姿,一笑可傾國傾城。”墨醴慢慢說道。
“你還派人查了?”謝瓊之聽著墨醴說道有鼻子有眼的,看著墨醴問道。
“你不是想知道,你想知道的,我都為你去查。”墨醴輕輕抬起謝瓊之的下巴,蹭了蹭謝瓊之的鼻尖說道。
“我剛剛才說想看看,你卻早就查好了,怎麼還賴我想看?”謝瓊之生氣的說道。
墨醴趴在謝瓊之頸窩,小聲說道:“哥哥不是疼你,提前猜測你會想看,就派人早早為你查了。”
“墨醴,你怎麼越來越會狡辯?”謝瓊之無奈的說道。
“哥哥怎麼又狡辯了,哥哥疼你也疼錯了?”墨醴低聲問道。
謝瓊之心裏生氣,但自己這就說不過墨醴了,趴在墨醴肩頭,咬了下去。
墨醴感覺到疼,眉頭緊皺,但沒發出一點聲音,就放任謝瓊之咬著,這次謝瓊之應該是氣壞了,下了重口,是真咬。
謝瓊之嚐到血腥味,才鬆口:“哥哥,我好像把你咬破了。”
謝瓊之伸手去解墨醴的衣衫,墨醴出了溫泉,沒穿外衣,隻穿了薄薄單衣。
謝瓊之拉開墨醴黑衣的衣口看去,鮮血滲出,真的咬破了。
“哥哥我去拿醫箱。”謝瓊之看到血慌忙起身。
墨醴一把將謝瓊之撈進懷裏,牢牢抱著:“不用拿,破了就破了,剛好留個疤,你不是一直想留個印兒,現在有了。”
“哥哥,我剛才太氣沒控製住,下口失了分寸,我沒想咬破的。”謝瓊之看著墨醴,眼裏含著淚花。
“哥哥的錯,剛才不該那樣逗你。”墨醴抱著謝瓊之說道。
“你逗我,我也不該下那麼重的口咬你,還咬出血。”謝瓊之看著墨醴的肩膀,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墨醴抹去謝瓊之的眼淚,疼惜的說道:“血不流了,隻是微微瘀血,沒那麼嚴重,哥哥身上留下你的咬痕,哥哥求之不得。”
“墨醴,我傷了你,你別哄我。”謝瓊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