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駿聽到金礦小金主都發話了,伸手再次拿起菜單,又將喜歡的小肥羊、小肥牛多加了十份。
“赫連家這些年能養活你可真不容易,這得浪費多少糧食?”薛檸好奇的打量著赫連駿,這看著清瘦頎長的模樣怎麼這樣能吃。
“檸兒,我長個呢,得多吃點,才能快點趕上瓊之。”赫連駿看著薛檸說道,“你也知道,以前瓊之和我個頭一樣,現在都比我高了。”
薛檸聽了赫連駿的話,想想好像很有道理,吃得多才能長的更高不是。
“好像也是,別吃壞肚子就行。”薛檸說道,“好不容易謝瓊之的病才好點,你可不能再把肚子吃壞了。”
水沸後,墨醴給謝瓊之涮著肉片,謝瓊之負責全心全力的吃肉,生病吃的過於清淡,謝瓊之真是饞肉了。
赫連駿不光顧著自己,還顧著薛檸,不過這次赫連駿沒再用公筷。
“檸兒,燙,慢一點吃。”赫連駿將煮好的小肥羊夾到薛檸碗裏,吹了吹,才放到薛檸麵前。
薛檸開心吃著赫連駿給自己夾得肉片,還不時命令赫連駿給自己煮點青菜。
謝瓊之抬頭看著對麵的赫連駿和薛檸,然後又看著墨醴,笑了笑。
墨醴揉了揉謝瓊之的腦袋,繼續給謝瓊之夾肉吃。
薑瑞賢經常、多次麵對這種情形,現在已經慢慢很習慣了。
薑瑞賢看著眼前這一對一對的都不尷尬,頓悟了,自己尷尬個啥子。
薑瑞賢自己自由自在的吃著,誰也不用顧,還時不時可以瞅幾人兩眼,欣賞一下這世間美好感情的發展,美哉美哉!
輕靈就更淡然了,輕靈隻想好好看看這世間的美景,品嚐人間的美食。
幾人開開心心飽餐了一頓,桌上所有的肉毫無懸念的被幾人清掃一空。
謝瓊之幾人吃的心滿意足,滿心歡喜的走下酒樓。
酒樓老板掂了掂手中的純金,滿麵笑容的目送著幾位少年走出酒樓:“公子們下次再來。”
墨醴拉著謝瓊之慢悠悠的往照緣廟的方向走去,赫連駿幾人跟在後麵,也是慢吞吞的,溜達溜達,先消消食。
照緣廟門前排著長隊,一眼望去,幾乎全是俊俏少年和青澀姑娘,當然也有個別幾個憂愁帥氣大叔和愁眉緊鎖的俊俏小娘子。
“這些少年和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正是花枝招展的年紀,為什麼一個個看上去愁眉苦臉,滿懷心思的模樣。”赫連駿遠遠看著長隊說道。
“過去問問就知道了。”薛檸慢悠悠的說道。
赫連駿看著幾人說道:“咱也快過去,先排著隊,這廟的香火太旺了,真是好奇到底有多靈驗。”
兩人一排,赫連駿和薛檸排在最前邊,墨醴和謝瓊之排在中間,薑瑞賢和輕靈兩人在後麵。
幾人剛排好隊,赫連駿和薛檸慢慢沒了聲音,不再說話,低下了頭,一臉愁容。
謝瓊之看著身前情緒不太對的兩人,拍了拍赫連駿的肩膀:“怎麼了,突然不說話了。”
“瓊之,我突然心裏好不舒服,好難受,我的武功那麼差,什麼時候才能練好點,要多久才能有保護人的能力。”赫連駿情緒低落的說道。
謝瓊之和墨醴意識到不對,轉身看著薑瑞賢,薑瑞賢也是眉頭緊鎖。
“不知道為什麼,排上隊後就這樣了。”輕靈看著謝瓊之和墨醴低聲說道。
謝瓊之沒有樰那種可以將雪花注入別人眉心,淨化人心的能力,一時之間謝瓊之也不知道怎麼辦。
“輕靈,低下頭,不要讓別人看出你不同,保護好薑瑞賢。”謝瓊之小聲對輕靈說道。
“哥哥,我看著赫連駿,你護著薛檸。”謝瓊之又在腦中對墨醴說道。
墨醴緊握了謝瓊之的手一下,以示回應自己聽到了。
“哥哥,我們兩人沒出現低落情緒,是不是說明這事應該和五行之氣有關?”謝瓊之繼續在腦海中對墨醴說道。
墨醴轉頭看了一眼謝瓊之,然後兩人也低著頭,裝出眉頭緊鎖、一臉愁容的模樣。
隊伍慢慢往前走著,謝瓊之和墨醴緊跟著赫連駿和薛檸的腳步,進入廟中,赫連駿和薛檸一直跟著隊伍走去照緣廟的後院。
謝瓊之和墨醴剛進後院,兩人手心的水珠和火焰開始跳動,兩人默默清去手心的水珠和火焰,微微觀察注視著後院是什麼情況。
隊伍走向正中房門前停下,兩人一排走向前,一起走到房門大開的門前。
走到門前的兩人雙手合十,虔誠的跪在門前,嘴裏還小聲不知念叨著什麼,然後跪拜。
再抬頭後,原來滿臉的愁容已徹底消失,整個人容光煥發,一臉歡喜的站起身,離開了後院。
隊伍很快就到了赫連駿和薛檸兩人,赫連駿和薛檸並排走向門前,同樣雙手合十跪下。
但赫連駿和薛檸跪地的時間比前方的人要長,薛檸並沒有像前幾人那樣愁容消失,反而麵露痛苦之色。
墨醴和謝瓊之看到情況不對,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