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琪笑的春光燦爛,拍掌道:“太好了,我正遺憾這個事情呢!先謝謝幾位弟弟啦!”
齊琪心想我得把話題轉到道侶上去,於是她笑著問聶懷桑:“懷桑,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哦,那你說說看,你的曦臣哥哥到底有多少受仙子們的青睞。”
聶懷桑喝下一杯酒,笑道:“琪姐姐,你這可是問對人了!曦臣哥哥十三歲之前也就算了,自從他十三歲開始獨自夜獵除祟,他的風頭就沒下來過!隻要他出行的路線目的地不小心流露出去,必然各種偶遇不斷!”
齊琪斜斜睨了一下藍渙,朝聶懷桑笑道:“比如?”
魏無羨豎起耳朵,江晚吟裝作不以為意卻身子往聶懷桑那邊傾了點,聶懷桑滿麵紅光:“有一次,是曦臣哥哥十四歲的時候,他遇到一位被邪祟追殺的美貌小姑娘,那小姑娘直直往曦臣哥哥懷裏撞。還好曦臣哥哥一個旋轉,躲開了,不過他還是用袖子甩了下,讓那小姑娘沒摔的那麼嚴重。不等那摔懵了的小姑娘爬起來,曦臣哥哥就收了那邪祟跑路了。”
魏無羨道:“懷桑兄,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聶懷桑道:“因為這些是那小姑娘的家中仆從流出來的。這小姑娘就是世家仙子榜第三的燕京趙氏的飛燕仙子了!這位飛燕仙子是曦臣哥哥的頭號愛慕者,已經追著曦臣哥哥四年了!發誓非曦臣哥哥不嫁!今日的消息傳到她那邊,我猜她過兩天肯定會跑來雲深不知處。”
藍渙眼觀鼻鼻觀心,一聲不吭。
齊琪意味不明的瞄了一眼藍渙,朝聶懷桑道:“懷桑繼續說。”
聶懷桑偷偷瞧了一眼藍渙,看他好像不在意,於是放下心,繼續說道:“除去這位飛燕仙子,曦臣哥哥其他追求者裏最有名的是一位散修。兩年前,曦臣哥哥十六歲,去天目山夜獵,追一隻疾風豹。偶遇一位美貌女子,那女子一見曦臣哥哥,驚為天人,打聽清楚曦臣哥哥的身份後,那女子就想方設法跟蹤曦臣哥哥。後來曦臣哥哥在和疾風豹激鬥的時候,那女子衝了出來,幫助曦臣哥哥重創了疾風豹,隻是她也受了不輕的傷。”
魏無羨不由得問道:“然後呢?曦臣哥給她療傷了?”
齊琪屏住了呼吸,手指不由得收緊了,她想到她自己剛出現在聆雪居的時候,也是受了傷,是藍渙幫她療傷的,藍渙抓了她的光著的腳,還給她脫了衣服塗背上的於傷。正當她心煩意亂胡思亂想的時候,她的手指被藍渙一根一根輕輕扳開,不讓她傷到自己。齊琪轉頭看向藍渙,藍渙朝她微微一笑,她的心就安定了下來。
藍忘機看到這樣的藍渙和齊琪,眸光閃了閃。
聶懷桑鄙夷地笑了笑,道:“怎麼可能!曦臣哥哥是這般沒成算的人嗎?那女子擺明了就想訛上曦臣哥哥。曦臣哥哥取出一塊布,將那女子纏住,拎著這塊布,禦劍往最近的城鎮行去,直接把那女子丟在了一處醫館,留下了一些銀錢就走了。曦臣哥哥從頭到尾沒有碰過那女子一絲一毫。有醫館的人作證,那女子也沒法汙蔑曦臣哥哥。不過那女子實在可惡,後來又對曦臣哥哥下藥,被曦臣哥哥削光了頭發丟在了一處廟宇裏禁閉。”
齊琪對藍渙無聲的說了兩個字:“下藥?”
藍渙朝她搖搖頭,無聲道:“無事。”
江晚吟怒道:“竟然有這般不知廉恥的女子!這女子是誰?聶兄你怎麼不說她名字?”
聶懷桑做出一副被惡心到的樣子道:“這麼不知廉恥又惡毒的女子,我都懶得說她名字。不過雖然那女子被關在廟宇裏修心養性,但是我怕這人不會輕易放棄。琪姐姐,你往後可不能獨自下山,我怕她知道了對你不利。這女子是個散修,叫許薰,擅長各種毒藥,喜歡穿紅衣,琪姐姐,回頭我畫個畫像給你。”
齊琪想了想,防人之心不可無,就笑道:“好啊,謝謝懷桑。”
魏無羨嘖嘖稱奇:“想不到曦臣哥有這麼多奇遇!”
藍忘機轉首看向魏無羨,冷冷道:“你想要?”
魏無羨連連擺手:“這種爛桃花,我才不要!要我說,曦臣哥哥也太過好心了,這種女子,應該直接廢了修為,關到廟宇去才好。”
藍忘機這才麵色緩了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