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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兒說完,台下發出一陣爆笑,誰也沒有想到副柿長的夫人講話竟有些幽默,倒不像是政治家庭的官方口感。下麵有人像是等不急似的問,“請問柿長夫人對今天的報紙要做什麼回應呢?”
講議台有點高,有些人下麵要搭墊凳,但葉兒個子高,又穿了高跟鞋,所以雙手置在桌麵上,依舊可以挺直脊背,肩膀也不會因為桌麵高度的問題變得聳起來,看著提問的記者,葉兒點點頭,淡笑道,“這位美人這個問題問得好著急,我現在說的每句話都是在回應啊。但我的頭腦和邏輯思維都不如我的先生,條理也沒有他的清楚,你們不能拿要求他的方式來要求我,雖然我不指望你們像我先生一樣包容我的缺點一樣包容我,但也不要催我,否則我會腦筋短路的。”
葉兒巧妙的抬高江昭,並巧妙的把江昭對她的寵愛融進了言辭之間,又用一種輕幽默的方式來表達,台下又是一陣爆笑。
“還有剛才那個美人‘柿長夫人’,這個我可要糾正一下,現在海城的柿長是陳柿長,我的先生隻是副柿長,你還是叫我江太太吧,免得弄錯了。”葉兒目光一亮,聽著下麵又一串笑聲,接著道,“我今天來,不是以我先生的職位頭銜加上夫人這兩個後綴來回應今天的報紙的,我是以江昭的太太的名義出來回應的,在這場發布會所提到的他,不是什麼副柿長,他隻是我雲葉兒的先生。”
葉兒置在桌麵上的手沒敢用力的絞在一起化解緊張,隻能僵著一種看似放鬆的將雙手搭在一起,因為她知道除了台下一片,四周環空的兩層樓上,也有無數的相機正對著她,葉兒剛剛頓下想要喘上一口氣,又有記者提問,“ 那麼江太太對今天的報紙會做出什麼回應呢?”
“哎。”葉兒輕輕笑歎一聲,“這位帥哥看來也很著急,你可以換個位置,跟剛才那位很急的美人坐到一起去,說不定有很多共同語言。”
“哈哈~”
“哈哈~”台下的笑聲不斷。
葉兒摸了摸帽子,沒有回答剛才記者提問,“ 其實今天不該戴個帽子上台的,昨天晚上從城北公寓回來,有些感冒,今天的風很大,怕受了寒。”
“江太太是說昨天晚上你和副柿長一起去的歐陽妍的家嗎?”有記者抓住話裏重點,急急迫問。
“我才說了,不要說副柿長,下次提問請換成這樣的方式‘江太太是說昨天晚上你和江昭一起去的歐陽妍的家嗎?’或者說成‘江太太是說昨天晚上你和江先生一起去的歐陽妍的家嗎? ’這兩種問法的記者我都回答,其他的問法,我就不回答了,因為這是我的家事,關上門,我家裏隻有江昭,沒有江副柿長,我也說過,這是我的個人行為,現在我和我的先生隻是個普通人,親們明白了嗎?”
有些記者聽見“親們”兩個字便笑著起哄,“明白了!”
葉兒笑道,“好吧,那麼請明白了的記者朋友問吧。”
“江太太,您是說昨天晚上你和江昭一起去的歐陽妍的家嗎?”有記者嘻皮笑臉的問葉兒,很嚴肅的一場發布會,弄成這樣,葉兒覺得感覺好多了,不然一直用很正經的方式鬥這幫記者,她是死路一條,因為氣氛越嚴肅越緊張,那些記者的腦子怕是越是的清晰,越是得理不饒人。
“親,你真是太會體貼人了,一下子就明白了,合作愉快。 我來回答。”
問過葉兒的記者笑著坐下,輕言,“這柿長夫人也太逗了。”
葉兒道,“其實我今天早上看到這個報紙的時候,就在想一個問題,不得不批評一下,寫報紙的那個小編真的太不夠敬業了,這個事情我要在這裏強調一下,做新聞做媒體的人,最怕的就是不能吃苦了,連多蹲一會找新聞的毅力都沒有,還是不要做的好。昨天晚上明明是我們三個人一起下的車,後來我不小心碰到頭,我先生就急著帶我回醫院了,上一次明明也是我跟我先生一起離開的城北公寓,小編卻說他離開了,也沒人離開。我覺得報道有頭無尾的就算德行缺失,德行缺失的人,做媒體還是不行的。”
這時候夏淺搬了台筆記本電腦上台,遞給葉兒一個u盤,輕輕說,“這個是昨天晚上的監控,隻剪了一段你們三個人都下車的。拿來放。”
葉兒笑著頜首,在夏淺的幫助下把投影儀接好,又把一段時間不長的視頻放了出來,雖是距離較遠,也能看清車子,和三個人,跟照片上的場景吻合,播完之後,畫麵靜止,“你們也看得到這個時間,所在再是關於報紙這方麵的回應,我就不說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小編有多麼的不敬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