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歐陽妍約他到這裏,喝了一肚子酒。
葉兒慶幸江昭願意理她,諷刺她倒是扛得住,她覺得比剛才那樣又冷又凶的說話好多了,抖抖肩,不以為意的說道,“其實這個不好說,我隻是有時候傻,有時候不傻,完全是自動檔,隨氣溫變化而變化,不受我本身的控製。”
江昭咂了一下唇,“哦,等於說你平時不用你的腦子控製你的行為?傻和不傻這項類目不是腦中樞指揮的?你本身?意思是你平時都是用身體來支配你傻不傻這個問題?”
“呃”葉兒覺得被自己坑了,坑的原因是自己所學的知識有限,完全不應該去扯這些字詞間衍展性相當強大的話題,任何一個分支說下去,可以把她說死,而她明顯不是江昭的對手,“話不是這樣說的”
“那哪樣說?還是說你本身就是想告訴我,你壓根就是沒腦子的,所以你的本身控製起你的本身的時候,經常會出現同極相斥的情況,才會撞線?導致你傻?”
葉兒被這個越來越深,越來越沒邏輯,又看似鬼扯亂說的話題繞得腦子裏全是線疙瘩,既然說錯了,那麼改一下嘛,“誰說我沒腦子?”
江昭喝多了,越說越想笑,“有腦子的人,是用身體控製傻不傻的問題嗎?那你聽說過笨手笨腳,有聽說過傻手傻腳的嗎?”
“好吧,我有腦子,我的傻和不傻都是由腦子控製的,我完全控製得了,這玩意不是自動檔,是手動檔。”
“你用手控製腦子?”
“江昭!”葉兒覺得自己從暈的境界中直接上升到崩潰了。
而歐陽妍咬唇站在二人身上,她不知道這樣的話題有什麼意義?一個智商低的女人,才會跟江昭這樣的男人扯些這樣沒有營養的話題,她以前和江昭在一起討論的東西,雲葉兒這種女人,永遠都別想插得進嘴。
雲葉兒這樣的女人果然是不配和江昭站在一起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江昭被葉兒急得突然一跺腳,呲牙咧嘴的樣子弄得大笑了好幾聲,瞧她急得那樣,說不過了急得滿臉都漲紅了,肯定是覺得丟臉丟大了,所以才會這樣,她還知道臉皮啊?
三個人幾乎都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時候葉兒想要轉移點話題,再說下去就不是傻了,肯定直接被江昭變成植物人的腦子,完全進入了休眠期,根本不用活動的。
轉過身,“咦?阿昭都穿上衣服準備走了,妍姐姐這是還約了人需要等嗎?那我們不打擾了,妍姐姐請便啊。”
江昭忽然想起說要送歐陽妍的事情,便圍著葉兒繞了一圈才與歐陽妍對視,“妍妍,把衣服穿上,我們走吧。”
葉兒一口唾沫沒吞下去,頓時被刺激得嗆得咳個不停,狗男女!!!
心裏罵江昭和歐陽妍是狗男女那是一回事,但是嘴上也得跟歐陽妍學不是嗎?她才不管他們說的什麼走不走的?反正今天臉已經丟到姥姥家了,裝作自己覺得不丟臉就行了唄。
她還能真讓他們倆個狗男女走啊?現在她才醒沒多久,雖然也能蹦噠了,雖然也能冒著冬日嚴寒千裏尋夫了,呃誇張了點,但藝術源於生活嘛,千裏就千裏吧,古人寫詩的時候不也亂整量詞麼?她頂多算是繼承優良傳統而已。反正江昭也說了她沒文化很可怕,不識數也是應當的。
繼續雖然吧,雖然她也能不吃蓋中-蓋一口氣爬樓梯上三樓了,但她始終是一個病號吧?這一個毫無轉圜可能的事實存在,誰也不能否認。
她一個病號腦子有點糊塗是正常的,裝聽不懂他們這對狗-男女的愛昧情有可原。
所以葉兒把江昭挽得更緊了些,頭靠在他的有肌肉的手臂上,讓兩人看起親密地鏡些,對著歐陽妍,非常名門淑女的露了八顆牙齒,“妍姐姐,快去穿衣服吧,我們等你呢。”
心裏卻罵,等你妹!你趕緊的穿了衣服自己滾回家去吧!但她明顯的注意到歐陽妍眼中一閃而過的憤怒,哈哈,小樣兒~有本事你別怒啊,怎麼?怪本姑娘壞了你的好事嗎?誰叫你要壞我的好事呢?就準你破壞我的好事,不準我破壞你的好事啦?
做什麼夢呢?春秋大夢吧!
江昭倒沒有想到葉兒也要跟去,他不過是去送個人,況且答都答應了,“我讓代駕先送你回醫院,你在外麵瞎跑個什麼勁?”
葉兒依靠挽抱著江昭的手臂,靠著江昭,聲音細小溫柔,“哎呀,我在醫院悶了二十多天,想出來透透氣嘛,悶死了。”心中吐槽,你以為我想跟你們去透氣啊?小妹妹我都快要站不穩了,你這個沒良心的死男人,不知道老婆身體沒恢複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