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芊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百裏翰開啟汽車離開,優雅的鳳目中升起一抹淡淡的哀傷,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翰再也不是將她放在第一位,以前,他從來不會拒絕她的要求。
“王叔,請你告訴我,在我出國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個叫夏冬的女人,和翰又是什麼關係?”
王叔麵帶難色,“蘇小姐,這些話,不是我應該說的,如果你一定要知曉,可以去問老夫人。”
蘇雲芊真誠地看著他,“王叔,算起來,我還是你看著長大的,我也一直把你當成親叔叔,這個時候你不幫我,就真的沒有人能幫我了,你知道的,老夫人並不是很喜歡我。”
王叔左右為難,最後還是敗在她殷切的目光裏麵,咬了咬牙道,“罷了,我就多嘴一回好了。在你走後的第三天,少爺就把夏小姐帶了回來,還讓我天天接送她上下班後來,就傳出夏小姐其實已經懷孕。再後來,就跟那些報紙報道的差不多了。”
“那個孩子是誰的?”
“不清楚,但是應該跟大少和二少有關。”否則,老夫人也不會那麼看重夏冬肚子裏的孩子,至於孩子的父親是誰,他是真的不知道,百裏家家風很嚴,大家對這種事情都是守口如瓶。
蘇雲芊剛下飛機,就看到很多有關百裏翰的負麵新聞,兩人見麵的時候,她也質問過,他讓她相信他,她也就信了,因為她相信他愛她,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但是聽完王叔的話,她就開始害怕了。
如果孩子是百裏雲的,百裏翰怎麼會把那個女人帶到自己的別墅來?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的種。
心愛的男人竟然跟其他女人有了孩子,這對驕傲的蘇雲芊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她臉上的笑容早就消失殆盡,鳳目中也籠罩了一層恨色。
深夜的馬路很安靜,隔很久很久都難以遇見一輛車,百裏翰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他開得很慢,看得也很仔細,生怕錯過馬路上某個身影。
頭昏昏沉沉的,夏冬剛睜開眼就被刺眼的燈光刺激得再度閉上雙眼,耳畔響起陰險的笑聲,“臭女人,上次讓你躲過一劫,這一次,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夏冬倏地睜眼,瞪著麵前居高臨下的男人。
“你,你是那天晚上那個老大!”
男人嘿嘿奸笑,露出一口黃牙,“沒錯,老子就是視頻裏麵的男主角,老子的臉被打上馬賽克了,你還記得老子,是不是喜歡上虎哥我了?”
他的笑容yin蕩又猥瑣,一雙毛躁的手還在她臉上摸來摸去,夏冬惡心得差點吐出來。
“為什麼綁架我?”
男人露出奸詐的笑容,“看上你了唄,想讓你做老子女人,不過,你這張臉長得太漂亮了,容易勾三搭四紅杏出牆。”說著,他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她的臉上比劃著,“為了不讓你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要先把你的臉劃花。”
冰冷的刀鋒在臉上滑來滑去,夏冬身上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她強自鎮定,“虎哥是吧?你放了我,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老子還真不是為了錢,少看不起老子!”
虎哥將刀鋒一點點刺入她的臉頰,鮮血頓時流淌了出來,順著刀鋒滴落到地上,夏冬痛得渾身顫抖,忍不住尖叫出聲。但很快,更痛錐心的痛感襲來。
鋒利的刀鋒從她的左眉直直地劃到下巴,鮮血順著刀尖不停流下,夏冬痛得眼前一陣陣發白,就在她痛得差點昏厥過去的時候,虎哥一腳踹向她的肚子,破口大罵,“**,老子差點忘了你肚子裏還有個孽種,兄弟們,給我上,把她肚子裏孽種給我弄掉!”
“怎麼弄啊虎哥?”
“去你媽,這種問題還要問老子!踢啊打啊隨便你!”
“碧血洗銀槍可不可以啊?老子還從來沒有幹過孕婦呢!”四個男人圍了上來。嘴裏說著肮髒不堪的話,數雙手撫上了她的身體。
“不不要”夏冬匍匐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緊緊護著肚子,“求你們,不要傷害孩子”
她就像一隻被遺棄的小貓,隻能用自己並不鋒利的爪子和牙齒獨自麵對強大的豺狼猛獸,她用帶血的指甲,胡亂的抓。沾著血漬的牙齒,瘋狂的咬。
“放開我,求求你們”她一邊哭喊,一邊重複著早已麻痹的動作,他們拉扯著她的頭發,粗魯,野蠻的扭打推揉,她一點感覺都沒有,隻是奮力的反抗每一個接近她的人。
拳打腳踢雨點般落到她柔弱的身軀上,她的手腳被人拉開,緊緊按在地上,她的嘴裏被堵上了又髒又臭的抹布,她的衣服被撕碎,身體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這群狂暴的男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