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沂的身體一僵,即便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但是他的呼吸已經很誠實的出賣了他。化不開的濃墨一般的眼神。他的聲音裝成嘶啞:“你確定你要這麼對我?”
邱楚在他懷裏輕笑:“我的意思難道不夠明顯……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霸道的氣息已經準確捂住的聶住她的唇,在她的唇齒之間攻城略地。邱楚的呼吸一亂,沈臨沂感受到她似乎有些喘不過氣,剛準備抬頭,卻是猛地被懷裏的人兒按住。邱楚從他那裏賺取著呼吸,胡亂的,沒有章法的深吻。沈臨沂先是一愣,自然而然的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兩人之間的糾纏,你來我往,帶著致命的蠱惑和熱烈。
邱楚根本不管其他。她隻是親吻,隻是按照自己內心此刻的本能作勢。口腔發幹,內心發燙,很顯然,她是呼吸不夠。此刻的她拚命的,狠心的攥著自己。她所有的努力和熱情全部轉移到沈臨沂的身上。
兩人糾纏沒一會兒,在分開的時候都已經是氣喘籲籲。沈臨沂上身的襯衫紐扣全部被邱楚給揪掉了。邱楚整個人軟在他懷裏,隻能靠著男人手臂的支撐。
“哎,我們還沒吃晚餐呢。”邱楚道。
“不需要吃了,我隻要吃你就夠了。”男人的氣息噴灑到邱楚的脖頸處,慢慢的,慢慢的流轉在那裏邱楚閉上眼,把手插進他的略硬的發中。神思有些迷糊:
“阿沂。”她低低喚他。
“恩?”沈臨沂迷迷糊糊的應著。
邱楚緩緩睜開眼,那裏麵帶著灼亮的,微醺的光,她輕輕開口:“我愛你……”隻是那聲音太小,被淹沒在沈臨沂的吻中,再也找不回。兩個人具是意亂情迷,邱楚卻是突然之間想起了晚飯:“我好不容易準備的。”
她看著快要燒幹的蠟燭和已經冷掉的牛排,有些失望。
以後她給沈臨沂做飯的機會是做一次少一次的。
沈臨沂停了下來。看見邱楚委屈的神色,嘶啞著聲音,勉強伸出自己的胳膊摟住邱楚。在她光潔的背上印上一吻:
“乖,喂我吃好不好?”
“可是都冷掉了,不能吃的。”邱楚皺眉。但是沈臨沂已經抬起她的手,讓邱楚的手到了刀和叉的麵前。
邱楚扭過頭,略微歎了一口氣。拿起了刀叉。“那我們吃掉一盤吧。”
“恩。”沈臨沂蹭了蹭她,隨口答應。
邱楚拿起刀叉切了一塊牛肉,然後放到沈臨沂的口中。沈臨沂一口吃掉。
“好吃麼?”邱楚頗有些緊張的問他。其實她這也是兩年多以來第一次做牛排。好久不曾自己動手了。
沈臨沂吻了吻她的唇:“好吃的。你做的我都喜歡。”邱楚失笑,搖搖頭。沈臨沂幽幽的目光看著正在切牛排的小女人,他問道:“邱楚,告訴我這不是一個夢好不好?”
邱楚的手一頓,眼中的悲傷險些隱藏不住。然後,她轉頭微笑:“這不是夢。沈臨沂我是真實的,我就在這裏。”
沈臨沂盯著她看了良久,直到邱楚幾乎被看的發毛才閉上眼,把頭擱在邱楚的肩膀上:“不是夢就好。”
“那你接下來幾天不要去公司,在家陪我可以麼?”
邱楚見他睡的迷迷糊糊,拉著他的手問道。
“恩……”她聽見男人的淺哼,不知道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