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沂沉默的盯著邱楚的眼神,邱楚也盯著他的眼神,兩人不知道怎麼了,就這個沉默著彼此對望。
最終,沈臨沂往前邁了一步:“是我媽和你說了什麼?”
邱楚抬頭看著他,企圖從他的眼中尋找蛛絲馬跡,可是沈臨沂的眼神平靜的似乎真的隻是擔心秦般若欺負了她,而不是告知了什麼。
因為一無所獲,她幹脆搖搖頭:“沒什麼,都是些胡話罷了。”
“恩。”沈臨沂輕輕嗯了一聲便不再糾結。
邱楚以為這真的是他隨便問的,可是,在她注意不到的地方,沈臨沂的左手手指在邱楚否認的時候才輕輕的鬆開沒有多久。
兩人都有心轉移這有些沉悶的話題,邱楚於是指著那些海報打趣道:
“沒想到寶寶你也曾經是熱血少年啊!”
邱楚說完,自己便笑了,因為實在是想不來什麼樣的情況,可是讓沈臨沂這麼一個清冷的人喜歡球星的模樣。
沈臨沂看著我是牆壁上貼著的海報,似乎也是想到了曾經美好的歲月,臉上的線條逐漸柔和開來:
“恩,曾經喜歡。”
他是喜歡過,不過,那些東西從初中之後就改變了……
許是後麵的記憶實在不是那麼美好,沈臨沂的手情不自禁的握拳,又很快鬆開,麵上卻是絲毫不見波瀾。
“走吧,該回家了。”
他輕輕挽住邱楚的肩膀,和來的時候一樣。邱楚點點頭,這裏不過是沈臨沂長大的地方,而在水一方才是兩人的家。
都是孤獨的生靈,相護汲取溫度的方式便是組成一個家庭,擁有一個共同體。
家從來是孤獨的終點,亦不是憂傷的希望。
家是港灣。
兩人趕到在水一方的時候,邱楚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兩人對視,異口同聲:
“沈臨澤。”
這個之前的時候,還跟他們一起去沈宅的人,似乎一下車就沒了蹤跡。
“那麼大的人,不會丟的。”
不過,細細想來,沈臨沂也就不擔心了。
畢竟在沈家老宅附近,還沒有人敢膽子大到去綁架沈家二少。
然而,他們真的猜錯了。
此刻的沈臨澤真的被“綁架”了。
似乎是感應到了自己哥哥嫂子的想念,被捆在椅子上的沈臨澤打了一個噴嚏。立馬就麵臨了對麵的嬌嗬。
“又是哪個小妖精想你了,說!”
對麵的女子拿著小皮鞭,隨意的轉動手裏的鑰匙,那把細長的鑰匙轉動,沈臨澤的眼神也跟著轉。
原因無他,那把鑰匙就是自己手銬的鑰匙,此刻他被人捆綁在椅子上,隻能帶著椅子玩旋轉。
他盯著那鑰匙看,可是女子手裏的小皮鞭又往他的方向揮舞了一下:
“沈臨澤,你說不說到底又在外勾搭了哪兒的人?”
沈臨澤大喊冤枉,一張臉皺成了苦瓜的模樣,他一邊狼狽的連帶著椅子,躲避女子揮舞過來的小皮鞭,一邊求饒:
“絮絮,天地可鑒,我最近真的沒有勾搭美女啊,你能不能放下你的小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