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章 十賭十輸(1 / 2)

經常有人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我再次重申一下,根本不存在這一說法。

隻要沾上賭,那就離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不遠了。

什麼所謂的十賭九輸也不完全對,因為如果實事求是的講,應該是十賭十輸才對。

說到這裏,可能有人會想,你憑什麼這麼說?

如果是別的行業,我確實沒資格,也不敢妄談,但如果談論起賭的話,我是絕對有這個資格的。

因為,曾經我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老千。

我看見過無數家庭因為賭博而破滅,也看見過無數才智過人的老板被逼的跳樓自殺……

一幕幕慘狀,在我腦中揮之不去。

講到這裏,肯定有人又會質疑了,那你這麼仇恨賭博,又為什麼選擇當個“該死”的老千呢?

記得那是2007年的冬天,臨近年關。

那時我才剛剛二十歲,待業在家,心想一直這麼待著也不行呀,就在小區的麻將館找了一份工作。

雖然不夠體麵,但是自己吃喝是夠了,起碼不用拿家裏的錢,順便也能分擔一下母親的藥費。

常哥是我們麻將館的熟客,聽人說,隻要一到冬天這裏就是他的第二個家,基本天天靠在這裏。

常哥今年四十歲上下,長得濃眉大眼,很是和善,出手也夠大方,是為數不多願意給小費的客人之一。

他往上翻三代都是做木材生意的,經營有方,在當時身價起碼有個三五百萬。

“小天,給常哥湊一桌唄!”

常哥今天來的比較晚,下午三點才到,這個時間段比較尷尬,能玩的基本都玩上了,很少有空缺。

我幹笑這撓了撓頭,一邊抓起工作電話,一邊回道:“常哥,你也不敬業呀,今天咋來這麼晚,剛才二姐還問你呢!”

常哥煩躁的點燃一根香煙:“小崽子在補課班惹禍了,我剛去處理了一下。”

我嗬嗬一笑,也沒回話,便開始聯絡人。

打了一通電話,能約的都約了,但幾乎沒時間,就在這時,坐在大廳的一個散客探頭衝著我問道:“小兄弟,拖拉機咱家讓玩不?這麻將我是真沒點,想換換手。”

這人我不太熟悉,是最近才出現在麻將館的,也是輸多贏少。

“到是能玩,我問問老板,哥你稍等一下。”

我請示二姐的期間,那位散客已經跟常哥聊了起來,看模樣是要一起玩。

跟二姐聊了幾句說明情況後,我帶著常哥以及那位散客還有另外兩位麻將館的客人上了二樓的單間。

我與其他幾人不太熟悉,但跟常哥關係不錯,便就衝常哥問起了話。

“哥,咱玩多大的,我去拿籌碼!”

拿籌碼而沒有選擇現金並不是裝逼,而是因為拖拉機與麻將不同,賭注太大,怕“被”抓。

常哥瀟灑的抽著香煙,客套的衝著其他三人說道:“小賭怡情,咱別弄太大,我的意思是咱玩個二十塊錢底的唄!”

“行,東北拖拉機唄?”

“對,就正常玩法,別弄什麼235吃豹子啥的,哈哈!”

幾人相談甚歡,這也是賭博的魔力所在,他可以瞬間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十分鍾後,牌局開始,我準備好了茶水和撲克,坐在一旁等待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