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一個看似不起眼的管家啊,數十億身價,這是什麼概念?
沒想到葉尚冷笑,“著數十億還有多少是他通過我這邊撈過去的,還沒說呢。”
畢竟背靠大樹好乘涼,以前隻是葉尚從未懷疑過他,所以也沒有調查過。
現在才知道,餘成借著自己的勢,也沒少撈好處。
老實人啊,餘成真的是給老實人蒙羞。
“不是吧?他還坑了爸爸你?”
葉尚擺了擺手,“他坑我的地方又不止這一個,相比之下這個已經是輕的了。”
“這麼多年餘成也不是自己親自在管理他名下的產業,而是給他幹兒子在打理。”
畢竟餘成再蠢,這些事也不會自己親自出麵。
“這個餘成可真夠狡猾的。”
“是啊,他狡猾,認的幹兒子也狡猾。餘成這邊的事,都是他幹兒子的人出麵的。”
“那餘成突然死了,他幹兒子會不會找來報仇呀?”紀寧煙下意識問。
“他敢找來試試!”葉尚滿臉厲色。
他跟餘成這個幹兒子素未謀麵,若對方敢為餘成出頭,他還真敬對方為一條漢子。
“現在餘成的後世處理完了嗎?要不要叫葉傾心知道?”
葉尚抬眼看了看自家閨女,“叫葉傾心知道,讓她去扒餘成祖墳嗎?”
“啊?有這麼誇張嗎?”
“餘成給她下的那些藥裏麵很多違禁成分,醫院那邊的人費了幾天功夫,才勉強將她的情況穩定下來。”
盡管如此,葉傾心的身體也已經徹底垮了。
她的腎髒受到了巨大損害,這幾天都在醫院各種治療,但腎髒一旦受損,不是用藥就能解決的。
“那怎麼辦?”
“怎麼辦,換腎唄。”
也是葉傾心倒黴,碰到一個這麼不靠譜的爹。
不說給她什麼助力了,還給葉傾心帶來這樣的滅頂之災。
正說著,葉尚的私人號碼就響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紀寧煙反應過來,“是葉傾心打過來的嗎?”
“嗯。”
“她打電話給爸爸你幹什麼?”她還有臉給她爸打電話?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而葉傾心雖然遭受了餘成的殘忍手段,但她還是不想死。”
“而現在,她又找不到腎源是不是,所以她就來求爸爸你了?”紀寧煙福至心靈,很快反應過來。
“雖然還沒有細說,不過十有八九吧。”
紀寧煙見葉尚一臉冷淡的表情,忍不住問:“那要幫葉傾心嗎?”
“你覺得我要幫嗎?”
葉尚猝不及防地將這個問題丟回給紀寧煙。
“這件事又不是我來做主,爸爸你幹嘛問我?”紀寧煙撇了撇嘴,不回答葉尚的問題。
葉傾心這麼能折騰,折騰到這一步,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你是我的乖女兒,葉傾心當初占據了你這麼多年的位置,我問你的意見也是合情合理啊。”
葉尚一副我尊重你的表情。
紀寧煙依舊不搭腔。
如果說不幫,顯得她似乎過於冷血,畢竟再不濟,她爸爸和葉傾心也一同生活了二十年。
但要她主動說出讓葉尚出手幫忙,她也做不到。
“我不插手,由你決定。”
“這樣啊?”葉尚沉吟了一聲,“那我讓人找找,看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腎源給她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