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年委屈的從地上爬起,肥膩的臉龐已經紅腫,委屈道:“陳淮,你也太沒良心了吧,我大老遠來救你,你還對我出手!”
陳淮臉頰一黑,打了一個眼色,胖子這才安安靜靜的閉上了嘴巴,越是走進,胖子越是發現麵前的少女,身材婀娜,盡管麵罩遮住雙眼,卻還能看到她白皙無暇的皮膚帶著淡淡粉嫩,朱唇如火,絕品,真正的絕品!
“淮哥,這是?”王成年色心大起。
陳淮一把拍在了他的後腦上,低聲道:“收起你那鼠目寸光,這是你未來的嫂子。”
王成年眼光霎時火熱起來,冷聲道:“屁,公平競爭。”
看著兩人眉宇間帶著猥瑣的氣息,便知道二人嘴中必然是風流韻事,也不予理會。
身後院子中傳來殺喊之聲,聲響震天,陳淮皺起眉頭暗道不妙,連忙牽過烈馬,一把將王成年塞上去,隨後自己翻身上馬。
“保重。”淡淡一聲,揚長而去。
看著陳淮離去的方向,女帝慢慢收起嘴角的輕笑,忽如冰雪覆蓋,鬢發輕垂趁著桃色俏臉,冰冷中帶著點點妖豔。
心中頗多疑慮湧上心頭,皆是因為陳淮,他是陳家出了名的廢柴,就連宮中皇兄皇妹,都對其摒棄萬分。
遙記皇妹上官鴻雁冷嘲熱諷:“這陳淮,酒囊飯袋,空有一副好皮囊,為人風流紈絝,怕是姐姐有罪受嘍。”
女帝精致櫻唇緩緩輕咬,真如這般倒是更好,下手也不覺得心冷,可如今確是百度翻轉,與傳聞中的陳淮判若兩人。
唉,不解,為何他心懷奇技,卻還甘為平庸?
唉,不知,為何他談笑鴻儒,卻還淪為笑柄?
唉,不懂,為何他心柔情切,卻還評為紈絝?
諸多疑慮,在心頭擰成一捆麻繩,沉重繁瑣,不知從何處捋順。他話語中滿是輕浮,自己為何不感煩心,舉止風流,卻還是顯得純情?
女帝輕輕搖頭,抬眸看著朦朧月色,帶著點點波瀾,與平日不同,卻說不出區別。
“老甲,你去把陳淮來時的痕跡盡數祛除,二乙你去把大街上巡邏的士兵調遣到別處,護送陳淮安全到達陳家!”
“是!”
兩道黑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身後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亂耳而來,女帝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清冷的雙眸緩緩睜開,回首看到一大批的宋家下人,慌忙的衝出了院子,麵容驚慌,手中握著刀槍棍棒,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是宋府貴客!”
下人一聲驚呼,倒是讓宋太吉奪命奔來,氣喘籲籲。
“大人,您沒事吧?”宋太吉沉聲道。
“無恙。”女帝冷冷一句,冰冷卻悅耳。
眾人擁護著女帝進了院子,宋太吉臨走前揮手道:“去四周查探,應該跑不遠。”
宋家下人四散而去,在四周探查片刻,便看到宋家瓦片上的鋪蓋的白霜在此處顯現,幾人一路尋著腳步找來,可到了街口處,腳印忽然消失不見了,眾人稍感離奇。
下人甲冷聲道:“奇怪,我們馬不停蹄的追出來,腳步到此處消失的一幹二淨,連一個人影都找不見,莫非是鬧鬼了?”
下人乙握緊了手中長槍,眉頭帶著恐懼,“你可別亂說話,老子現在慌得一批。”
“就是就是”,下人丙瞪了他一眼,“早就聽說咱家不安寧,沒想到是真的。”
陣陣冷風緩緩吹來,身後仿佛有人在自己的脖頸吹著冷風,越發覺得毛骨悚然,幾人也顧不得追查刺客,便落荒而逃。
三人離去,黑影人悄無聲息的出現,身影鬼魅一閃而過,冷笑著:“真是膽小如鼠。”
來到宋家庭院內,本是繁華的宋家,今日卻變成廢墟,難免讓人傷心落淚,有甚者破口大罵。
蓬頭垢麵的中年男人,正摟著半具焦屍痛哭流涕:“這該死的賊人,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必定將他千刀萬剮,為我兒償命。”
此情此景,女帝麵露難色,心中卻如蓮花綻放,悅不可聞。
宋家擁兵自重,早已經將朝廷不放在眼中,朝中秘莘早已鋪天蓋地,權傾天下犬牙無數,讓女帝頗為犯愁,這次倒好,有陳淮幫自己解了燃眉之急,心中輕歎一聲:“心有靈犀一點通。”
心中思緒還停留在陳淮那不為人知的秘密上,若是能夠挖掘一二,足夠令仙天國傲視群雄。
南平國:怎麼肥四啊,小老弟(仙天國),你也敢跟我們賴賴了?
西梁國:就是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北漢國:我們哥仨最強了,你要是不服,那咱就打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