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正一把拉住了醫生的手著急的問道:“醫生她怎麼了?”
醫生看蔣正著急的樣子安慰道:“放心,病人的病情暫時穩定下來了,她發燒了加上吃的退燒藥裏有讓她過敏的成分,導致了呼吸堵塞,不過你送來的及時,沒什麼大礙,你去把病人吃的藥拿來化驗一下,看病人到底是對什麼過敏。”
聽到陸嘉言沒事以後,蔣正才鬆了一口氣鬆開了抓著醫生的手。
他才發現他的手有些許的顫抖,坐在醫院的長廊上緩了緩,看著醫生把陸嘉言推進了病房,他才回去拿陸嘉言吃的藥來化驗。
把藥送到化驗科以後,蔣正就回到病房守著陸嘉言。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臉上。
天知道他剛剛有多擔心,那種感覺他這輩子再也不想在體驗第二次了。
直到晚上陸嘉言才悠悠轉醒。
看著醫院潔白的天花板時,一瞬間有些迷茫。
她這是在哪裏?
“你醒了?”
聽見了蔣正的聲音,陸嘉言又清醒了幾分,她想從床上起來,發現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一動,手臂上就傳來一陣刺痛。
蔣正按住了她的手:“別動,你現在在輸液。”
針頭已經歪了。
蔣正隻能出去找護士幫她重新紮一針。
陸嘉言從小就怕打針輸液,也不是說有多疼,就是心理上的一種害怕。
護士這一針,紮的陸嘉言眼淚汪汪的。
看的蔣正一陣的心疼。
等護士出去以後,陸嘉言才開口問道:“我怎麼在醫院啊!”
一開口聲音就沙啞的不行。
蔣正起身給她倒了半杯水。
陸嘉言是真的渴了,一口氣喝了一杯。
“還要嗎?”
陸嘉言搖了搖頭。
蔣正把杯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才開口到:“我去你家找你,敲了好半天門你都沒開,我一擔心就從你家陽台上翻了進去,醫生說你是發燒加上過敏導致的……”
蔣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嘉言打斷了:“你瘋了!那是五樓啊!你要是摔下去了怎麼辦?”
蔣正以為她會生氣,氣他不經過她的允許翻進了她家。
沒想到,生氣是生氣,隻不是過是擔心他。
他握著陸嘉言沒輸液的那隻手,保證到:“對不起,我以後在也不翻了。”
陸嘉言聽了還是生氣,她知道他是擔心她,可是這麼高的地方,要是他真的摔下來怎麼辦?
一想到到這陸嘉言就紅了眼眶。
蔣正一看陸嘉言又要哭了,他就有些束手無策了。
他突然想起了張灝以前說的話,對付女人哭的最好方法就是吻她,吻到她不哭為止。
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他先小心翼翼的護住了陸嘉言輸液的那隻手,溫柔的吻住了她的唇,輾轉的吸吮著。
陸嘉言身體一僵,本來就因為發燒而紅撲撲的臉,現在更是紅的滴血。
好一會,直到蔣正感覺到懷裏的人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才鬆了她。
溫軟的唇去吻她眼角的淚。
陸嘉言的身體又是一顫,這麼多年,她第一次和一個異性這麼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