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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秀的黑魔法師理應揮舞魔杖平a。
在我轉過不知第幾條陌生街道後,我跺跺發酸的腳,心想,發明幻影移形魔咒的巫師真是偉大,他縮短了空間,減少了寶貴生命無意義的浪費。
我邊感歎著魔咒的偉大,邊下定決心鍛煉身體。
雖然它很有可能實現不了。畢竟,誰能拒絕趴在床上研究魔法書呢?
反正我不能。
我走過人來人往的美國街頭,最後一絲來自珍妮的魔力訊息被中斷了。
克萊登斯被默默然包裹後,珍妮一直在安撫他,因此情緒極不穩定的克萊登斯沒有在紐約大肆破壞。
他帶著珍妮躲了起來。
在沿路施加遺忘咒後,我試圖向珍妮傳遞消息,但克萊登斯身上此刻接近爆發的默默然阻礙了珍妮混合著(她自身)默默然的魔力。
我堅持不懈了十幾分鍾,直到屬於珍妮的最後一絲魔力消失無蹤。
我手裏握著裝著珍妮靈魂的玩偶,心下有些還得茫茫人海找人的焦躁。如果觸及靈魂,我還是有辦法可以找到珍妮他們。
但代價是珍妮的靈魂受損。
我不可能這麼做,那就隻能在街頭一點點感應默默然在空中飄散的魔力。
我悠悠然地尋找他們,一點都不焦急。
其實,最開始我挺急的,畢竟被帶走的是我最好的朋友。
但在被迫走路半天後,我頓悟了。
我急個什麼呢?
珍妮不會死第二遍,因為她(的靈魂)現在就在我的身邊。破損的身體換一個就行。
有珍妮在身邊,克萊登斯也不會有危險。雖然格雷夫斯跟了上去,但默默然的力量和格雷夫斯的心下忌憚足夠讓他喝一壺。
我完全沒有必要著急忙慌地趕到決戰場地,和我最親愛最陌生的此世界格林德沃先生開戰。
我沒有把握贏過他。有把握與他一戰的始終是阿不思-鄧布利多校長。
這是他們之間宿命的糾葛,誰讓他們是巫師界唯一能彼此對弈的人呢?
我頂多算有點天賦,可能還有點腦子。我存在的腦子告訴我,我還沒狂妄到自稱21歲能打贏蓋勒特-格林德沃的地步。
逃跑可以,直接打贏太誇張。
說出去誰信啊。
青出於藍也要時間的。
以上漫無目的的思考,讓我在街上撞到了不知從哪裏跑出來,還喘著氣的紐特一行人。
紐特、蒂娜、奎妮、雅各布四人和我麵麵相覷了一會,紐特最先反應過來,直接抓這我的胳膊就走。
我被著急忙慌地四人團直接帶跑,跑的時候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紐特,你被魔法國會通緝了?”我找了個我最熟的猜測問紐特。
紐特跑的很快,他在之前可能幻影移形了很多遍,此時需要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