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不遮掩自己對江月白的渴望。
溫柔親密耳鬢廝磨,擁他入懷,這是司明翰一直期待的,從酒店兩人的第一次後他夢到了無數次。
“小白……”
司明翰輕柔的一點點親他的臉頰眉眼,溫熱的肌膚相互觸碰,漸漸安撫了江月白不安的內心,在顫栗中讓他再在也記不起恐懼和黑暗,隻有一種靈魂都要被身上的男人給吸出來的漂浮感。
江月白身體都緊繃了,原本微閉的雙眼睜大,帶著微微的抗拒,想要拒絕卻發現連骨頭都已經軟了。
靈活的大手技巧很嫻熟,這是司明翰多年來在自己身上磨練出來的,現在他願意用來讓小可愛快樂。
江月白覺得自己要被逼瘋了,這個老男人太壞了。
“哥……”江月白顫著聲音雙眸裏帶著祈求。
司明翰輕聲笑:“別著急。”
被折磨的在天堂和地獄之間蕩秋千的又不是你,你當然不急。
江月白心裏嗶嗶著,嘴上嗚嗚嗚……“哥……”
……
一切平靜下來後,江月白一動不動攤在床上,何謂快樂到要死的感覺,現在就是。
怪不得人人都喜歡。
望著神思不屬的小年輕,司明翰親親他帶著汗珠的鼻頭,又去浴室洗手,拿了溫毛巾出來。
江月白天生白淨,不像其他男人體毛厚重,他得幾乎看不到,整個白嫩嫩的豆腐似的晃眼睛。
“還怕嗎?”司明翰抬頭看似一動不動的小年輕,幫人把衣服拉好,躺在旁邊抱著他。
腦子還一片空白的江月白,聞言眨眨眼:“嗯……?”
恍恍惚惚,這是根本不知道人家問了什麼。
這麼經不住的嗎?
司明翰也不問了,讓他安靜的緩緩。
好半響後江月白水潤潤的清亮雙眼眨了眨,扭頭看旁邊似在閉目養神的司明翰,這讓他沒有那麼不好意思了。
低頭看身上已經被收拾的整整齊齊得衣服,他輕輕呼出口氣爬起來打算去衛生間。
之前喝了太多湯,現在一肚子水撐的慌。
江月白剛翻身下床,耳邊就傳來慵懶的聲調:“回神了?”
江月白一僵,司明翰從後麵攬住他的腰,跟著坐起來腦袋還搭在他肩膀上,側頭含住他耳垂輕輕咬了幾下:“舒服嗎?”
江月白被撩撥的渾身發顫,不想在聽老妖精發騷,用力掙脫他跑進衛生間,司明翰坐了一會也下床跟進去。
放水到一半的江月白看到他進來,後悔沒把門反鎖,刹又刹不住,隻能努力保持若無其事,繼續噓噓。
司明翰過去和他站在一塊,一陣嘩啦啦後,司明翰忽然開口問他:“小白,你去醫院檢查過嗎?”
正擦拭的江月白一時沒聽明白,一臉懵的扭頭反問:“檢查什麼?”
身體嗎?他最近又沒生病。
司明翰目的明確的看他毫無遮擋暴露在外的小乖乖一眼,在晃了一下自己的給他看,弄的江月白血壓顛升,咬牙切齒,氣惱的提上褲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發現自己把人惹惱了,司明翰趕緊拉上整理好褲子跟上去:“小白,我不是故意要問,隻是你身體這樣,還是要檢查一下才放心。”
“放心你個頭,你大就了不起啊?看不起誰呢!我這樣很正常!”不正常也該是他。
司明翰被吼的楞了一下,然後就意識到問題出在那了:“不是,小白,我不是這意思。”
被比較的都生出自卑的江月白,已經化身噴火龍:“那你是什麼意思?”
明明是他自己發育過猛超標,還嘲笑別人小。
不要臉!
自大狂!!
沒人性!!!
看著跟被踩了尾巴的炸毛貓似的小年輕,司明翰輕聲安撫,真誠道歉:“對不起,是我剛剛沒表達清楚,我沒有小看你的意思……”
江月白呼呼噴火:“我不想聽!”
司明翰攤攤手,那好,不想聽那就不說了,用做的。
“這裏……”司明翰揉他:“你不覺得你這裏太幹淨了嗎?”
司明翰早就發現小可愛的小乖乖周圍幹幹淨淨,看著是好看,就是這對男性來說多少有點不正常。
他平常觀察江月白也不像是發育有問題,該有的欲|望都不缺。
不過為了身體健康,要是沒檢查過他還是希望小可愛去檢查一下。
而且江月白從小單親家庭長大,身邊並沒有能夠引導他正確認知的男性長輩,他也怕小家夥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樣不同尋常。
原來是這個問題,江月白明白了,拍開他手,低聲嘀咕著抱怨了一句:“問就問,你亂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