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煩躁的一天,關於兩個王的消息已經遍布三大種族,戰事一觸即發,幾個人開始調兵遣將,準備將敵人引到絕域擊殺,他們最壞的打算就是魔族會參與,但是按照夏侯洛對軒轅奕的了解,他不會,不會幫忙也不會下狠手,他隻會坐山觀虎鬥。
“叮!”王宮的安全警報奏響,有人在王宮使用魔法!
幾個人麵麵相覷,循著最初發現可疑人員的地方而去,在那裏看到一灘血跡,這是怎麼回事?
循著血跡而去,他們看到一個狼狽的人兒,已經算是在地上攀爬了,可還是向著皇甫墨寢殿的方向爬去。
“歐陽舞?”若不是親眼看見,夏侯洛怎麼也想不到素來孤傲的她會這麼狼狽,落到如此下場。
歐陽舞驚慌的轉過身來,看到皇甫墨後激動地朝他爬來,“王,我父親要殺你,快跑。”
皇甫墨心頭說不出的滋味,這個女子也是為了他才這樣,為了他她竟然願意背叛父親,半生不死,這女子的執著也著實讓他感動。
歐陽舞說完就暈了過去,夏侯洛不忍,伸出右手,五個手指凝結了一個小小的魔法陣,為歐陽舞治療,她研究了很久的薔薇之心,發現它的功能隻能用來治療,不過效果已經是極好的了,就是要犧牲治療者的精力和氣血,很傷身體。
看著歐陽舞身上的傷口一點點愈合,血色也一點點恢複,夏侯洛長舒一口氣,軟倒在皇甫墨懷中。
“洛洛。”皇甫墨眼中盡是疼惜,責怪,愧疚。
“我隻是不想欠她,好給了她接近你的理由,我很小氣的。”
皇甫墨淡淡一笑。吻住了她的唇。
“非禮勿視。”獨孤宸包住慕容萱的眼睛,自己卻看得起勁。
靜養一段時間後,歐陽舞醒了過來,夏侯洛的身體卻還沒有恢複,依舊病怏怏的倒在皇甫墨懷中,坐在他腿上。
“你醒了。”問這話的是夏侯洛,她一直沒有去房間休息,就是為了等歐陽舞醒來,看看她究竟要說什麼,消息可不可靠。
“王,你快跑!”歐陽舞一看見皇甫墨就激動起來,此刻的皇甫墨依舊戴著麵具。
“他當如何?”皇甫墨一點也不緊張,好奇的詢問歐陽舞。
“噬魂陣。”歐陽舞臉色慘白,不是因為受傷,而是因為害怕,“他準備了噬魂陣給你,比一百多年前那個更加可怖,真的,逃不過的,王,你現在跑還來得及。”
夏侯洛和皇甫墨的臉色皆是一變,噬魂陣加上敬天令,他們倒是準備得很齊全。
“你也叫我一聲王,有哪一個王會落跑。”沒有疑問,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跑,而且就算跑,能跑得了嗎?
“歐陽舞,噬魂陣在哪兒?”夏侯洛直接問到了最主要的問題,噬魂陣不是一般的陣法,必須要選擇寬闊的地方,而且要事先準備好,歐陽舞如此趕來,一定是知道噬魂陣的方位了。
“你……”歐陽舞剛想問你怎麼在這兒,當看到她和皇甫墨親昵的舉動是便不再多言,“絕域。”當年皇甫洛死的地方,也是他們準備埋伏的地方。
“我們竟是想到一塊兒去了!”獨孤宸大笑,他隻是聽說過噬魂陣,還沒有親身體驗過,不知道那究竟是多麼可怕的陣法。
“能畫出具體位置嗎?”夏侯洛拿出紙和筆。
歐陽舞努力回想了一會兒說,“我盡量。”
隨著歐陽舞圈定的範圍,幾個人的臉色更加難看,那個陣法,幾乎包圍了一整個地界!逃無可逃!
“所以他們一點也不擔心消息泄露,因為我們根本逃不過。”慕容萱緊握雙拳,指節泛白,這些人好狠的心,為了奪位,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噬魂陣內,必無全屍。”夏侯洛輕輕念著這古老的傳言。
當年他們也隻是陷入一個不完全成熟的噬魂陣,而且直徑很小,很多人都沒有陷進去,光是那麼一個陣法就已經讓他們陷入困境,這一個完整的噬魂陣將是多麼可怕。
“洛洛怕?”皇甫墨捏了一把她的纖腰,笑道。
“怕,怕他們太過自傲,最後是笑死的,我沒有人來練手!”夏侯洛嬌笑,也捏了一把皇甫墨,兩人的小動作極其隱蔽,沒有被人注意。
“為今之計,必須逼快速出手,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獨孤宸難得嚴肅。
兩天後,歐陽宇稱夜王綁架並殺害其幼女,枉顧人命,上官曄則說獨孤宸不念親情,殘忍凶惡,兩個家族聯手打出‘替天行道’的標誌,正是發起進攻,皇甫墨和獨孤宸的隊伍與他們在絕域相逢,因為戰場中出現了敬天令,史稱‘敬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