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說有人上山遇見偷獵者之後,警局裏的人萬分重視,有不少偷獵者是間諜出身,國家對此很重視。
又得知有人從偷獵者手裏救下來一直大貓,上麵連忙送了一個獸醫過來。
到了一看,猞猁正在籠子外麵對東北虎一家挑釁。
老虎隔著籠子,噴出兩口氣,尾巴在身後甩得飛起。
旁邊還有一個試圖打開老虎籠子唯恐天下不亂的薛穎。
“等等!”
五個人一起喊停!
薛穎回頭,何國強與薛鴻博帶了三個不認識的人。
其中兩個穿得應該是本土機構的人,穿得製服,聚集在他們身邊的正能量超標,氣質和那天火車上碰見的人相似。
她想到火車那晚的男人,受傷了都打不過。
簡直是維納爾家族之恥!
對上薛穎不善的目光……還有旁邊自由自在活動的猞猁看過來的垂涎目光和籠子裏東北虎的不屑目光。
三人心頭壓了一座山,喘不過來氣。
等到薛穎移開目光,兩個警察才想起來喘氣,獸醫擦了一把汗,想上去看看東北虎的情況。
……不是他不想看猞猁,而是,那特麼在籠子外麵活的猞猁!
誰家這麼心大,敢把猞猁放出來自由活動?
——當然是薛穎啦。
她為了觀察本土生物的捕獵情況,特意起了一個大早把猞猁鬆開放出柴房。
準備把東北虎放出來的時候,不速之客就到了。
何國強和薛鴻博瞪著眼,還是何國強率先回神,解釋一通那天的情況,薛鴻博也沒往前湊,怕激怒它們。
薛穎撓了撓猞猁下巴,中型金漸層享受地眯起眼睛,最後甚至露出肚皮叫了一聲。
小眼神飄向關住的東北虎,透著一股小人得誌的模樣。
東北虎不甘示弱,放出殺手鐧:兩隻小型金漸層。
論可愛論撒嬌,你還比得過我兒子?
幼崽被老母親叼到籠子前,對薛穎叫了一聲。
“嗷嗚—”
幼崽還不知道發生什麼,本能回應一聲,“嗚—”
薛穎目光和手蠢蠢欲動,不受控製摸到幼崽頭上,熟練地撓撓下巴。
東北虎鼻子裏噴出一口氣,像是嘲笑:就這?
猞猁:可惡,竟然輸了!
雖然在談話但是一直注意這邊的人:……
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在正常工作。
但是他們很有敬業精神地走完詢問流程並在最後一同看向獸醫。
我們工作做完了,到你了!
兩個警察期待地看向獸醫。
獸醫翻了一個白眼。
救個屁!
還有本事向人撒嬌主動蹭蹭,說明這幾個沒啥大事,尤其是比兩隻幼崽還會撒嬌的猞猁!
秉承著獸醫最後的職業道德,他還是離得遠遠地問薛穎:“那個,大妹子啊,你能讓它遠一點嗎?”
那個它指的是躺地上喵嗷喵地猞猁。
薛穎點點頭,抱著猞猁站在一邊,圍觀獸醫與大貓的互動。
獸醫:“……”看、看什麼看!
他蹲在籠子前,額頭滴著汗,一臉慎重……帶上了熬鷹用的手套。
作用聊勝於無,他求個心安。
隔著籠子觀察一下,獸醫咂嘴,“挺精神,繼續保持。子彈得弄出來,咱這兒沒技術,得送市裏或者省裏。”
縣裏真的窮,他這個獸醫平常最多看個牛看個家畜,猛獸不在他的診療名單上啊。
薛穎rua著貓貓頭,把猞猁送到獸醫眼皮下,“能看嗎?”
“刷—”猞猁爪子鋥亮,悄無聲息出現在獸醫麵前。
獸醫:“……我尋思著,這也沒有看得必要了吧。”爪子這麼有勁,能耐的你!
薛穎又把爪子收回來,對薛鴻博說:“爺爺,我帶它上山去,正好放生。”
野獸,當然是養在野外才行。
薛鴻博又刷新了一下對孫女的認知,但是這一提議遭到拒絕,她得在家收拾幹貨。
今天李婉婷女士帶著兩個孩子去找校長,試試能不能今年上學,七歲,已經是能上小學的年紀了。
孩子娘親天天往山裏跑,喜歡兩個幼崽的成年人已經開始計劃他們的以後。
薛穎略一挑眉,行吧。
順便想想怎麼掙錢。
她帶著猞猁去了後院,翻翻曬曬處理一通,能量有所流失的放在另外一個架子上。
沒有更好的機器時,她隻能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