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向暖呲牙咧嘴的撐起身子，奪過柯守的煙：“我是病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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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守沒動，冷眼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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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微微發抖，但寧向暖還是順利的將煙放進嘴裏，猛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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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抽麼？”柯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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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將煙遞回給柯守。
柯守接過，掐滅：“以後別碰這種東西，不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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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那柯叔叔說說什麼適合我？”寧向暖靠倒在柯守肩頭，她這會兒渾身都疼，疼得即使很困也不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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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守自然的環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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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適合她，這個問題柯守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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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總歸是要幹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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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淨——她給柯守的第一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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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柯守在人群中發現她，白白淨淨的小孩，格外討喜，隻是眼神……過於冷漠，仿佛目空一切的穿梭在人流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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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寧向暖小聲嘟囔，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柯守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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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去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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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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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晚必須退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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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向暖無語，這是她能決定的麼？好言好語的商量：“不要看醫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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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守淡淡掃了她一眼，寧向暖識相的閉嘴。他從地毯撿起西裝外套，翻了翻，取出個小盒子，拿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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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直接給我錢就好了啊！”寧向暖埋怨，手卻不閑著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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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外，今年的一月一日，同樣收到了他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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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像柯守這樣的人，也會在意紀念日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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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誰都不會說，卻都記得，距離那時，已過去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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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起禮物，寧向暖更喜歡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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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最直接可靠，也最符合他們之間的關係。雖說柯守每次挑的禮物都特別合她的心意，如果可以選擇，她寧可不領他這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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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一旦加入情，總會變得更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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