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向暖搖搖頭：“我沒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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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還難受嗎？我給您取藥來，”女傭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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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寧向暖叫住她：“等等，拿個熱水袋給我，我上樓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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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守的電話果然很快打來，寧向暖笑著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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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病犯了？”柯守語氣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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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袋的暖烘烘的，胃很溫暖，絞痛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寧向暖撒嬌：“柯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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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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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向暖立刻道：“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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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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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守歎：“你折磨自己是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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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向暖一頓：“哪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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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最好，”柯守說：“就算你折騰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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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寧向暖小聲打斷，堵住他即將出口的傷人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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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折騰死自己，也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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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守警告：“安分點，休息幾天，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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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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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柯守語氣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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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向暖痛苦的捂住心髒，猛閉了下眼，語氣一派輕鬆：“人家一月總是要有那麼幾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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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守沒理，繼續說：“早點睡，睡前別忘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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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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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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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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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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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向暖看看時間，時差七小時，電話那頭剛過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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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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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電話，翻看手機，易子默和許清泠的祝福短信陸續發來，她一一回過後，抓被蒙起頭，狠狠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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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分鍾，又猛的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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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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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的上樓聲，門很快被推開，女傭一手拿著清水，一手舉著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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