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跑回家,還沒歇上一口氣,就聽到震天響的野獸響聲,一聲高過一聲,此起彼伏的叫著,攝人心魄。
更要命的是,這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大,直刺耳膜,等到火把堆好的時候,屋外已經圍了一圈眼冒精光的野豬、豪豬、獵鹿。
一下子這麼近距離見到這麼多野獸,大家都有點慌,又在火堆上前加了些草,緊握武器的手都沁出了汗。
“我們的火能夠支撐多久啊?”苗菁菁小聲問,“要是他們一股腦衝進來踏平了火怎麼辦?”
郝帥答:“我和塗建把你們拉到樹上,我看他們是不會爬樹的動物。”
淩然打開聲波儀,也很擔憂,外麵野獸真的太多了,為什麼會成群結隊來木屋?
看她還站著,白芷拉著她就往木屋旁的樹邊退,五人在樹下,野獸在屋外,隔火相望。
萬幸的是有野獸開始受不了聲波幹擾,開始往外跑,但有些野獸受不了氣,直接衝進屋來,對著火堆和樹上的人狂吼,叫聲震落得樹葉嘩嘩落。
五人抱著樹不撒手不說話,在心中默默祈禱野獸快散退。
可惜天不遂人願,野獸受聲波刺耳,開始發狂亂竄,也是在木屋附近跑,沒有徹底離開木屋。
就在五人鬱悶之時,忽然聽到嘶嘶聲,扭頭一看,樹冠上盤有一條蛇,正往下躥,奔著他們來。
上有蛇下有豬,該不該下樹?
塗建錯開一步,擋在了大家麵前:“蛇我搞定,你護著她們。”
“刀拿著,釘七寸。”郝帥遞給她武器。
苗菁菁抓起一把雄黃粉就往他身上灑,白芷塞給他兩把手術刀,叮囑他沒有血清注意別被咬到。
郝帥護著三人下樹,一隻豪豬不懼烈火衝了過來,拱著四人就紮,被他一悶棍正中腦袋,淩然在旁補了一鏟子,將它拍倒了。
一頭獵鹿和一頭豬也穿過火欄向著四人猛頂,被四人用箭射中了,倒下後翻滾在地試圖折斷身上的箭,又被射了幾箭。
連著三頭野獸的倒下,門外的野豬稍稍冷靜下來,往後撤了撤,有受不了聲波的野獸早跑了隻剩下零星幾頭湊在一起死死盯著四人。
樹下暫時達成了短暫的平衡,樹上的蛇嘶嘶吐著信子弓著身子停在塗建十步開外的地方,長尾一卷,拍斷了他所站著的樹枝,塗建伸手勾住另外一條樹杈,身子往上一抻一蕩,攀上了另一條枝椏,抽出箭矢一箭射爆了蛇眼睛。
鮮血狂湧,蛇被激怒了嗞著蛇頭亂撞,蛇尾亂抽,張著血盆大口就往他所在的方向咬來,塗建又往高處一跳,雙腳纏住枝椏,身子往下一溜,又一箭射向七寸,射瞎它另一隻眼睛,摸出一把手術刀,朝著七寸斜飛過去,擦破了皮,沒有刺深。
在蛇徹底激怒亂撞亂咬的時候,他快速脫下自己的衣服褲子掛在樹梢上,自己悄悄爬上另一枝幹等著伏擊。
蛇聞著味感著體溫就溜了過來纏住樹枝一口咬在衣服上,是空的,甩起頭就要旁邊咬被他跳到一旁手裏拿著箭矢就往七寸紮,這裏距離近,七寸紮得準,力度夠,蛇頭大吼大咬了幾下,漸漸失了力,整條蛇掉了樹去,砸起灰塵無數。
動靜之大,嚇得在場所有人畜吃了一驚。
白芷顧不得火欄外虎視眈眈的野獸,急忙往樹上看,看不到人,急的大喊:“塗建,你在哪裏?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看門外那些野獸也走了,你們快收拾一下。”
淩然回頭,原先還停留在火外的野獸跑光了,幸好。她回過頭來,樹上怎麼見不到人,她叫一聲:“塗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