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卜:“其實能找到一個相處融洽的伴侶不容易,找到了自然不會放手。”
小白菜:“啊!你是個強勢的人啊!萬一人家跟你不融洽,你也不放?”
蘿卜:“不會有這種可能性,我會讓她融洽。”
小白菜:“……神啊!”
蘿卜:“?”
小白菜:“我突然特崇拜你!你怎麼這麼腹黑!”
蘿卜:“嗬嗬。”
小白菜:“你怎麼能這麼腹黑,尊素的!”
小白菜:“我最近啊碰見一個謊話妹,當然我也沒證據。不過這姑娘挺能折騰的,把身世說的特慘特不人道,還不帶重樣兒的!”
蘿卜:“這種人也是社會疾病的一種。”
小白菜:“對的對的,羊羊也說這姑娘有神經病。可我琢磨著要是一個人張嘴閉嘴的沒一句真的,這不是太悲哀了麼,到頭來會不會弄得自己都隻活在謊言中,分不清真假了?”
蘿卜:“……”
小白菜:“哎……不說了,我去洗洗準備睡了,晚安。”
蘿卜:“晚安。”
明緋緋一肚子心事的往浴室走去,漫不經心的洗洗涮涮,她突然發現自己也是個多愁善感的女孩,甚至有些自卑。記的上學的時候她因為疏忽保養而對皮膚造成過很大損傷,很多男孩子都笑她醜八怪。可是她表麵不在乎,心裏是有點小受傷的。
出了社會以後,她開始自我外形重視了,卻反而更在意旁人對她的看法。誠如今天張小姐的恐婚症,她也突然對婚姻產生了畏懼。近幾天發生的很多事,都直直點出一個血琳琳的事實,她不善於經營。
明緋緋很害怕,生怕自己再如此莽撞、無知下去,總有一天會將她與危成的關係毀於一旦。初戀她不善於經營,愛情她懵懂無知,到了婚姻,似乎是一個更難的課題。彷徨與無力強烈的充斥她的感官,心裏開始沒底的犯慌。
直到她迷迷瞪瞪的穿好衣服返回臥室躺下,都還處於自我空間的遊蕩中。而耳邊那若有似無的吹拂,與背後灼熱的氣息漸漸接近,她也毫無所覺。
卻在危成猛力一咬後,明緋緋大叫出來“啊!”
回頭一看,老公半裸著胸膛,性感的側臥著,肆無忌憚的散發他男性魅力跟無窮無盡的電力,明緋緋臉紅了、眼冒心心了,胸口撲通撲通了,並將方才的煩惱忘得一幹二淨了。
無辜的她選擇大眼眨巴:“老公,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更顯無辜的他選擇善意的笑:“唔,有一會兒了,你忽略我了。”
這話有點撒嬌意味,可是明緋緋聽的太受用了,瞬間眯笑了眼:“mu~~~ma,我錯了。”
所以說,蹬鼻子上臉、見杆就爬的人唯危成是也。就見他翻身壓上,聲音立時低啞了三度:“多說無益,咱倆的家裏解決。”
被文暈的小白菜再一次費解,為何每次此人都可以在三兩句話之內,將重點轉戰?她除了一開始為自己的婚姻前途感到無奈之餘,又發現當老公是個善於見風使舵的腹黑,這婚姻似乎由他經營的比較多,因為她難以摸透此人的心思,吵架似乎也吵不起來。
這,也算是一種相處模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