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之後,許子平終於是蘇醒過來,當他看到羅烈以及一眾長老後,有些受寵若驚,急忙坐了起來。
“宗主,各位長老!”
羅烈擺了擺手,示意許子平不用如此的拘謹。
許子平這才是略微安定了一些。
羅烈問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和我們說一說。”
許子平點了點頭,然後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然後緩慢說道:“昨夜我在屋內靜養,然後便發現有人在外偷窺,於是一路追了出去,後來到了一片無人的樹林,我在那裏遇到了百刀宗的弟子左連生,我們打了一場,原本我不會弱於他,可是他用了一種毒,讓我渾身氣力全失,隨著我的仙元散去,傷勢也在不斷的加深,於是不久之後我便昏迷了過去,再醒來便是現在了。”
“左連生?!”
所有人都是一驚,然後齊齊看向百刀宗,這一次當事人都是這麼說了,那麼著百刀宗看是賴不掉了。
百刀宗的一位長老怒道:“小子,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萬一是你看錯了呢?”
這一刻的百刀宗幾位長老頗為有些狗急跳牆的感覺。
許子平一點都不慌,而是繼續說道:“我記得當時左連生用的那種毒,似乎叫做黑煞蛛。除此之外,那左連生用的刀法我也見過,正是與出雲劍宗弟子葉玄比鬥時候的那一招多重斬!”
此話一出,出雲劍宗的長老似乎抓住了什麼,立刻點頭。
“那就沒錯了,的確是黑煞蛛。”
看到出雲劍宗的長老反應如此劇烈,眾人都是有些發愣,不解的看向出雲劍宗的幾位長老。
其中七長老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說道:“實不相瞞,我出雲劍宗的弟子葉玄之所以這些日子身體不好,也是因為這個。”
七長老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雖然這句話可能有些傷人,但是不得不說,葉玄在幾場戰鬥之中根本沒有絲毫的損傷。之所以會在比鬥之後身體不適,就是因為他也中了黑煞蛛的毒,隻不過因為我們發現的早,所以拔出的也快,這些日子葉玄一直在靜養,因此也大有恢複。”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一時間大家看百刀宗的目光都變了。
百刀宗長老在此刻反而是不慌了,冷笑開口道:“我百刀宗也是七大宗之一,數十萬年來守衛一方安定,絕對不允許你們這樣的汙蔑,僅憑嘴上的功夫就像給我百刀宗扣下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是不是覺得我百刀宗好欺負啊?”
另一位百刀宗的長老也是抱胸說道:“沒錯,誰能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冒充左連生來陷害我們,畢竟我們要是做了,絕對是不會留下線索的!再者,出雲劍宗的長老既然說貴宗弟子葉玄是中毒,那麼為什麼不早說?為何等到這個時候才開口,未免有些故意給我百刀宗潑髒水的嫌疑。而且僅僅就憑一隻黑煞蛛就要斷定是我百刀宗所為,實在是可笑之極。”
眾人都是有些懵,因為雙方的說法都是有一定的可信度,因此眾人既不能認為是百刀宗所做,也不能說出雲劍宗和許子平就是在汙蔑百刀宗。
羅烈深吸一口氣,壓抑心中的煩躁。
“好了,既然這件事情發生在厚土宗,那麼身為厚土宗的宗主,這件事就不可能這麼簡單的了解。我宣布,七宗會議暫時延遲,現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