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餘川醒時柯南已經離開了,隻不過桌上還是有一袋已經冷了很久的早點。
餘川將早點熱了熱後就吃了,接著拿出手機看了眼琴酒昨天發來的地址。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安室偵探社?有些莫名的熟悉啊……
打車去了琴酒發的地點後,餘川看著一個麵積不算小的店門口掛著營業的牌子,當他推門而入後,一個黑皮金發的年輕男子看著報紙頭也不抬的說道:“最近工作繁忙,不能接受委托了,出門往左走有家偵探社,祝您愉快。”
今天上午和下午都不算忙,好不容易一次悠閑的在店裏玩兒玩兒,傻子才去接委托好吧。
餘川沒在意安室透的話,而是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上,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號碼。
安室透也是第一次見自己說話這麼明了還沒走的人,於是慢悠悠合上報紙,抬頭看這個臉皮厚的家夥。
當看見餘川的第一眼時,安室透危險的眯了眯眼,語氣雖然溫和,但隱約有些危險的意味,“有什麼事?”
白發……和琴酒有關?
但好像前幾年是個外圍成員,現在已經有酒名了?前幾年倆人好像意外排上做任務了?餘川的果斷和血腥還是讓他記憶猶新,畢竟著手法和琴酒很像,但琴酒更加理智罷了。
餘川倒沒驚慌失措,反而,他很散漫的看了周圍許久,撇了眼安室透悄舉起槍的手,沒有驚訝和恐懼,隻是簡單笑了笑,道:“琴酒沒告訴你?”
對於安室透悄拿槍這事,嘖,組織裏的人對外人包括組織裏的內部成員都是存疑再存疑,試探再試探,這很正常。
“告訴什麼?”安室透到沒驚訝餘川的稱呼,畢竟內圍成員幾乎都是平等的地位,隻是分工不同。
但餘川為什麼一直喊琴酒為“上司”呢?隻是一個小小的原因——他純屬喜歡逗逗琴酒,也不算逗吧,有句俗話叫“刀尖上跳舞?”
安室透的表情越發低沉了,周身更是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餘川逗人逗夠了,站起身,對安室透伸出手,笑著說:“波本,你好,我是新調來調查組的組織成員——餘川,請多指教。”
安室透舉起槍對準餘川的頭,淡淡道:“我這可沒信息,麻煩騙人騙全寫。”
剛說完這話,安室透的手機進響了一下,安室透查看後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隨後收起槍,和餘川握手笑著道:“這倒是我們調查組出錯了,多有得罪。”
餘川沒有說話,表情停頓了一下,他倒想起來了,怪不得總覺得安室透這名字莫名的熟悉,原來這玩意兒是瓶假酒啊。
不過這也不奇怪,組織裏隨便喊幾個人出來,幾槍突突了都不虧,沒辦法,假酒太多了,一想到這餘川就忽然心情好了,得,親愛的上司挺慘啊,周圍幹活努力的全是假酒,嘖。
安室透對於餘川莫名的沉默有些奇怪,話他也沒說錯吧,現在麵前這人的表情怎麼跟卡機了似的?
正要拍拍餘川的肩膀時,餘川忽然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安室透的手,抱歉道:“剛剛再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抱歉。”
安室透表情回歸了嚴肅,開始給餘川介紹著工作,餘川發現隻是簡單的看店,很疑惑道看了眼安室透,眼中大有“你平常就是這麼摸魚的?”的意思。
安室透被餘川看的有些虛,咳嗽了兩聲,正顏道:“你隻需要負責這個店就行了,我平常有很多事要做的……好了,談話就先在這兒吧,櫃子裏有注意事項,你自己去熟悉吧。”
餘川挑了挑眉,道:“波本,你確定?”
安室透悠閑的坐在了沙發上又看起了報紙,道“那是自然,不過你這稱呼該換換了,容易暴露,就叫我店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