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誅心你也要捅他們的的心髒啊”

聽到邪祟的話,花顏有一瞬間的錯覺。這上古邪祟到底是沒文化,還是見識的少。仔細一思考又覺得都不可能。

斟酌一番,她還是沒忍住說出口:“你是笨蛋嗎”

不出意料,邪祟有些歇斯底裏地的嘰裏呱啦說了一通,花顏半聽半不聽,終於明白了它的意思。

這個上古邪祟自從誕生就遊戲人間,除了打打殺殺就是嚇唬別人凝聚力量。後來被仙門打散苟著重新凝聚了千百年,不料和人幹架又被抓住,封印到花顏的身體中強製昏睡過去。

聽完這些,花顏隻感歎珍惜生命。

打打殺殺,總是幹架,不抓它抓誰。

暗自慶幸自己人間清醒後,她跳到樹下,伸了個懶腰。而後麵容嚴肅地擼起袖子,摸魚。

仙門的那群家夥要進來了,她還有苦戰要抗。這次她要抓兩條魚,吃得飽飽的和他們硬剛。

剛走到小溪前,大地又是一陣輕顫。連帶著奔流不息蜿蜒而下的溪流都有了微微停頓,卷起小小的漩渦又向下流去。

山穀中的風也靜了下來,蟲鳴鳥叫撕扯的聲音格外尖銳。

她看向天際,邪祟的聲音也恰逢其時地響起。

“要來了。”

“嗯。”她輕聲應和,麵容越發嚴肅,今天要抓三條魚。

挽起裙褲,淌入溪流中。微涼的水流讓她心旌微動,心情有了絲放鬆。

可這輕鬆也沒多久,一陣鑽心的劇痛讓她站不住。

她跌倒在水中,看著自己的腿又變得幹癟如幹屍一般。

她咬牙切齒:“祟,停下來。”

腦海中響起祟的聲音,它貌似也很難受。

“這種現象我也控製不住。咱倆畢竟沒有融為一體,是必定會爭奪力量的。”

花顏坐在溪水中,潺潺的流水猶如晶瑩柔美的透明絲紗,一層又一層地拂過她裸露在外的雙腿。她仰著頭,撐著上身後仰著,暗地裏將邪祟□□了無數遍。

漸漸地,她像是察覺到什麼,朝著一側的林中瞧去。

那裏依舊是漫天飛舞的合歡花雨,像是永遠不會開敗般招搖著。見沒什麼動靜,她又眯著眼睛等著這股痛楚消散。

良久,她站起身,利落地抓出了三條肥碩的魚。

又是一番簡單粗暴的操作之後,她如願以償地倚在樹下拿著烤魚細細品嚐。安享或許會轉瞬即逝的愜意。

三魚下肚,她撐到不行。

懶懶地躺在地上。

邪祟的聲音無端冒出,帶著濃濃的疑惑:

“你有沒有發現,傾姬一直在看著你啊。”

花顏懶懶地應了聲。

“發現了。”

邪祟疑慮不減。

“她是不是在暗中窺探想殺了我們。”

花顏突然覺得,這邪祟都這般簡單了,若不是恢複能力和抗打力彪悍,估計早被打死好幾遍。

“不是。”

“那她看你做什麼?”

花顏撩了撩頭發,故作嬌軟。

“因為我好看。”

花顏的背後飄出了一絲絲陰冷的黑霧,它圍著她上方轉了幾圈冷哼起來,頗為不爽:“也就一般般。”

邪祟語氣酸酸的,說話的底氣都虛了些。

陽光下墜,本就金銀絲線鑲就而成的華服顯得更加雍貴華美。鴉羽似的長發散在地上,美人臥地,更見瑰姿豔逸。肩若削成,腰若約素,黛色也羞忸了花色。

聽到邪祟的話,她撇起了嘴。

嫉妒,邪祟在嫉妒她的美貌。

她側著頭,又朝著樹林深處看去,而後語重心長地說出聲,像是在對邪祟說,又像是在對別人說著。

“討厭偷窺的變態。”

聲音清脆,挾著風也不知被傳到了何處。

躲在林裏的女子像是被嚇了一跳,急急忙忙地轉過身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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