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銀角也知道不少,我銀角告訴你們,這上清道中誰才是第一名。”
銀角此時正要吐出上清道第一真傳究竟是誰,可下一刻,一道蘊含著無上法力的聲音,猛地穿破虎兒島的禁製,朝著眾人襲來。
“易安生師侄可在?”
“師叔項昆梧來訪,還望師侄出來一見。”
隨著聲音的響起,易安生不由得眉頭一皺,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他自然知道來者是誰,而且昨日取命經之時,雙方還見過麵。
讓易安生感到奇怪的是,這位世俗皇帝,此番來找他究竟是要幹什麼。
看著遠方的轎攆,易安生腦中更是疑惑起來。
隻見,那幾名媚狐聽聞是項昆梧來訪,紛紛露出一絲慌張,慌亂之下還將一些杯盞給打碎,瓜果酒肉散落一地,其中一隻媚狐最為害怕,直接現出了真身。
看到這一幕的易安生眉頭瞬間擰成川字,看向亂竄的媚狐們,輕聲詢問道:
“你們怎麼了?我剛剛已經確認來者正是我那師叔,隻是從你們的表現來看,你們似乎有些害怕?難不成雙方有矛盾?”
易安生話音剛落,那些媚狐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一樣。
嘴中更是妙語連珠,連連否定。
“沒有,我們沒有過節。”
“我們害怕,害怕。”
“小老爺莫要驚慌,我等不過是因為突然來訪仙師,受到了驚嚇。”
“小老爺天色不早了,我等先行告退,不打擾小老爺招待仙師了。”
說著起身便準備離開,匆忙的神色更加加重了易安生腦中的疑惑,要是他們之前未曾流露出恐慌之色,易安生說不定還會放過他們,但是如今全是奇怪的反應,易安生不弄明白,怎麼可能放他們離開。
突然,易安生打斷道:
“幾位姐姐莫要離開,我還未聽完姐姐們說的排名,這要是聽不完,在下這晚上都睡不安寧。”
“銀角過來,你將這幾位姐姐安置在高台樓閣之上,那裏有我布置的斂息陣,我去招待昆梧師叔。”
易安生說完,完全不給幾名媚狐機會,直接化為一道流光離開了原地。
等再次出現時,早已出了洞府,出現在了雲霧之中。
易安生向外望去,很快便發現了自家師叔的身影,依舊是一臉的頹廢,同樣穿著龍袍戴著皇冠,顯然還是因為縱欲過度形成的,隻是這次並未有其他仆人,少了豪華的陣仗。
此時的師叔正架著一道七彩雲霧,朝著虎兒島內看去,饒有興趣的看著血狼一族捕食。
見到易安生駕雲出現在他麵前時,道人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道:
“易安生師侄不愧是師兄太上真君看中的弟子,手段更是非凡,沒想到僅僅一夜,就收服了這隻桀驁不馴的血狼。”
“它可是馬上就要進入金丹期了,天賦實力更是不俗,在此島之中可是占盡了天時地利,與一些元嬰期修士都能廝殺一番,即便是師叔我出手,一時半會還拿不下他。”
“看來師兄並未似平常一般懶散,這一下子收了師侄如此天賦逆天之人,果然是撿到寶了。”
易安生看著對方,素日內要是被長輩如此誇讚,定是能夠高興半晌。
可如今非但沒有感到絲毫的喜悅心情,反倒是有種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上次二人見麵之時,這項昆梧就表現的極為和善,看起來似乎隻是因為師尊的顏麵,但卻沒有今日這般親熱。
易安生心中這般想著,不忘自身的禮儀,拱手謙虛道:“師叔謬讚了,能夠收服這隻血狼,師叔是僥幸,若不是依靠眾位仙姑、師叔贈送的見麵禮,又怎麼會成功。”
易安生說完,便覺得雙方既然已經客套完了,理應說說對方來此地的緣由,誰知這師叔不按常理,直接順著易安生的話接了過來。
“師侄莫要謙虛,昨日你走後,一位仙島內的仙師剛好來我那道場玩樂,又提到了你,你在北境之內天朝之下做的那般事跡,我已經知曉,倒是讓師叔有些驚訝,若是早些日子知道,隻怕要與師兄爭搶師侄了。”
“外物終究是外物,可一切都是師侄的能力。”
“聽聞師侄陣法一道十分厲害,想必擒住這隻血狼,這陣法幫了大忙。”
“師叔聽聞,多年前有一名為【刻陣師】的職業,據說已經失傳了,僅有的一些流傳也都在世俗之中,難不成師侄居然修行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