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搞的是這種打算,我還以為是什麼,嗬,問本帝介不介意,本帝當然不介意,一群土雞瓦狗之輩,小屁孩之間的比試大會,本帝一隻手都能拿下第一名,秦時鈺心中不由的冷笑道。
隻聽他道:“本少主當然不介意,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時兒盡管說。”周森厚本以為秦時鈺聽到這個消息後會大鬧起來,不過看他一臉淡定的樣子,周厚森臉上有絲詫異。
“既然是秦家子弟之間的比試,那麼作為秦家的少主,我也要參加。”秦時鈺開口道。
“什麼?你要參加?你不能修煉,參加大比隻會丟人現眼,比試之間,一不小心還會鬧出人命,你哪裏來的膽子?”周厚森先是不可思議道,臉上的詫異更甚,他是越來越不理解這個向來對他百依百順的賢侄了。
隻見他的眼神不斷變換,而後再次開口道:“你可不要因為少主的位置而如此拚命,你這樣做大伯也是很為難,換少主的指令,也是各位長老決定的,雖然我是家主,但也做不了決定。”
秦時聞言心中冷笑道:你現在作為秦家家主兼大長老,還製約不了長老會?何況那長老會大部分都是你的人,真以為他不知道?
“你管我能不能修煉?本少主要參加家族大比合情合理,誰敢阻我?”秦時鈺懶得聽他廢話,回應道。
聽到這十分傲慢無禮的語氣,周厚森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眼前性格大變的秦時鈺,冷哼一聲,不再故作虛情假意,而是嚴聲道:“既然如此,那大伯也就不攔著你,你想參加就參加吧,秦家子弟比試之間下手沒輕沒重,若你一不小心死在那裏,那可沒人能為你做主,大伯也不例外。”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如果沒事的話,本少主就先走了。”秦時鈺說完,不等他回應便直接走出大廳,離開了這個地方。
周森厚見此情況,臉色如厲鬼般陰森,心中怒罵道:“廢物東西,竟然敢這麼和他說話,要不是那該死的秦韓護著他,老子三年前早把他剁了喂狗,他還能如此安詳的當這三年秦家少主?”
“之前讓那個狗奴才一直給他喂了三年的毒藥,本想他的身體早已廢掉,不過現在看來,那小子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不對勁,不對勁……”
思考之餘,等秦時鈺徹底離開,周厚森再次怒喊道:“來人!”
語畢,一直守在外麵的黑袍侍衛連忙走了進來,單腳跪地,虔誠道:“家主有何吩咐?”
“給我調查秦時鈺這三天來的行蹤。”周厚森命令道。
“屬下聽令。”黑袍侍衛回應道。
……
離開了家主大廳,秦時鈺就往他妹妹的房間走去,等到了目的地,卻不見其人,隻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拿著掃帚在廊外不斷清掃著樹葉。
“冬玉,瑤瑤在房間內嗎?”秦時鈺對著秦瑤的貼身丫鬟問道。
冬玉聞言看向他,臉上露出驚訝,連忙掉下掃帚跑過去,回應道:“小姐現在正在練武場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