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父皇!”
皇後娘娘跟楚天霖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惶恐而又焦急的看著東月皇。
李公公也是愣了一下,東月皇這話的意思,是要把楚天霖跟皇後娘娘一起禁足啊!
“皇上,是臣妾不好,臣妾不知道蘇清雅小姐不勝酒力,不該準備這酒,但是霖兒他一片孝心,此時與他無關……”
皇後娘娘急切的膝行向前,對著東月皇求饒。
她不能讓楚天霖跟她一起被關在這裏,若是楚天霖被禁足,一個受過皇上責罰的皇子,還能夠有什麼機會問鼎皇位?
隻是,東月皇根本無心理會他們,直接拂袖離去。
宮殿的房門被人直接關上,皇後娘娘的心猛地墜了下去,楚天霖著急的衝上前,想要推門出去。
可是,他卻眼睜睜的看到,侍衛在門外落了鎖。
“父皇!父皇您不能關著兒臣啊!”
“父皇!”
楚天霖焦急的拍打著門,不斷的呼喊著。
而這些呼喊,亦是清清楚楚的落入秦若曦跟楚天奕的耳中。
他們二人看著東月皇鐵青的臉,還有被護衛攙扶著的蘇清雅,以及跟在後麵的蘇清月,心中百轉千回。
“去聞雨齋。”
東月皇冷聲開口,大步朝著聞雨齋走去 。
聞雨齋是在東月皇寢宮附近的一個宮殿,平日裏沒有人居住,但是偶爾東月皇會讓一些人在聞雨齋暫且休息。
楚天奕跟秦若曦不敢多言,立刻隨著東月皇趕去聞雨齋。
李公公已經派人去聞雨齋掌了燈,護衛將醉眼朦朧的蘇清雅安置在軟榻上,可蘇清雅卻仍舊掙紮著要起身。
東月皇臉色冷凝,“若曦,去給她看看。”
秦若曦立刻應聲,到了軟榻旁邊。
她早就已經注意到蘇清雅的情況不對勁,更是一直擔心皇後娘娘是不是給蘇清雅用了什麼藥。
東月皇把蘇清雅安置在聞雨齋,讓她給蘇清雅診脈,便是不想要將此事聲張出去。
蘇清月就守在蘇清雅的身旁,秦若曦道:“勞煩清月小姐幫忙按住清雅小姐。”
蘇清雅到底是定南侯的嫡女,尋常的侍女不好近身,還是讓蘇清月這個做妹妹的來協助為好。
蘇清月點頭,用力的按著蘇清雅,讓她隻能老老實實的躺在軟榻上。
秦若曦伸手,探上了蘇清雅的手腕,仔仔細細的感受著蘇清雅的脈象,同時端詳著蘇清雅的麵容。
她看著蘇清月問道:“蘇清雅小姐有沒有接觸什麼特殊的東西?”
蘇清月搖頭,“隻在皇後娘娘宮內用了晚膳,吃的東西與其他人都是一樣的。”
“蘇清雅小姐酒量如何?今晚可是飲的多了?”
“飲了幾杯而已,姐姐酒量……我不知道。”
蘇清月如實相告,她跟蘇清雅並不親近,在一起的時間很少,更是不會平白無故的飲酒作樂。
所以蘇清雅的酒量究竟如何,蘇清月是真的不知情。
但是,蘇清月繼續道:“今晚的酒並不烈,即便是不會喝酒的人,也不應該醉成這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