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樣,顏執半睡半醒等著鬧鍾響起,然後起床上班。眯著眯著,顏執又睡了過去。
陽光透過一層一層的窗簾照進臥室。幾許微風吹得窗簾晃動,外麵清脆的鳥叫聲嘰嘰喳喳,像是在訴說著什麼。
睡醒的顏執半眯著眼睛,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裏,瞬間驚醒。
被綁架了?顏執慌亂檢查身體,睡衣被換了,但自己沒有被捆綁的痕跡,房間裏也沒有明顯的攝像頭。
他記得昨晚加班到很晚,一回到家,洗漱完就睡覺了。有人在沒有驚醒他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將他移到了這裏,順便給他換了件睡衣?
先不說小區的安保性,他很確定在睡覺前沒有服用過安眠藥之類的東西,要在不驚動自己的情況下轉移到這,很難。
顏執心裏想了幾個人名,隻有他“消失了”,那幾個人才會得益。
思索無果,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顏執打開衣櫃,裏麵都是按照他喜好的衣服。但這很久之前的了,顏執手指拂過裏麵的衣服,站在衣櫃前看著這些衣服微微出神。
站在鏡子前,顏執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眼前的這張臉和自己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樣,更年輕張揚,像是幾年前的自己。
把他弄到這兒的人還能讓人年輕幾歲?想不通的顏執決定出去看看情況。
顏執輕聲離開房間,隻有幾個傭人在一樓打掃。看到他們,顏執一驚,放在護欄上的手不自覺加重力氣,指尖發白,顯示出顏執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傭人們見到顏執下樓,紛紛向他問好。他們認識我?顏執不動神色的打量別墅內的環境,微微向他們點頭示意。
這個別墅一看就是有人精心布置的,一點一滴都透露著溫馨的氣息。相對於自己冷冰冰的家截然相反。
想起不愉快的記憶,顏執嘴角微微下壓。
一個稍微年長的傭人走過來,“少爺,您起床了?給您備了些吃的,快去用些吧。”
顏執沉默地點點頭,這句話讓顏執推翻之前的猜測,不像是綁架。
用完飯後,顏執看著身邊正在收拾的人,這個場景異常熟悉,下意識就問道:“我爸呢?”
“先生和夫人都去上班了。”
夫人?顏執回過神來,懊惱地按著額頭,剛才下意識的問題讓顏執後悔,這不對勁。從他睜眼開始,到現在一直對這裏莫名有股熟悉感。
周圍人對他很是熟悉,房間裏的裝飾,手辦,連衣服都是符合他的喜好。
這陌生又不受控製的感覺讓顏執很不適。
顏執又重新房間裏翻了翻,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東西。剛進房間,床邊就有聲音響起。在床與櫃子之間的縫隙裏找到了手機。
是有人打電話進來,許久沒人接自動掛斷了。
他的指紋解開了手機,但這卻不是他的手機。顏執心中充滿了疑問。
打開微信,開始看“他”與別人的聊天記錄。
越看,顏執的眉頭就皺得越深。這大部分都是一些人聊美女、車、酒等等,活脫脫地一個紈絝子弟。
在眾多的聊天記錄裏,顏執看到了幾個關鍵詞:“景家”,“景席”。顏執臉上表情逐漸變得凝重。
【景席那小子我看見前幾天他在victory,窮到去打工了嗎,哈哈哈哈哈哈。他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哈哈】
景席?
【靠靠靠,景席回來了,他手裏拿著景老爺子遺囑,直接接管了景家。這——他之前為什麼不拿出來?】
【我被我爸壓上門跟景席道歉了,媽的。】
【現在的景席可了不得,人人都想巴結。】
這情況,名字跟前幾天他看得小說裏麵的劇情很是相似,所以,他這是穿書了?顏執直接搜索景席。
【前幾年,景席他們一家出車禍了,他爸媽都死了,他弟弟躺在icu裏,而他一點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