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還以為這次阿淼和赤也會丟光立海大的臉呢。”柳握著水杯,語氣帶著欣慰。
“柳,你的底線越來越低了,太鬆懈了!”真田弦一郎,今天也在為畫風逐漸不對的好友而感到迷惑。
“嘛,畢竟是阿淼和赤也啊,這一次其實做的比我想象中好很多了。”幸村也附和道。
“那兩個中二病,沒有在賽場上說出什麼黑暗組織,魔界傳人什麼的就應該謝天謝地了,piyo。”
“其實我一直以為縣大賽後我們立海大就會變成黑暗組織了呢。”丸井文太也非常讚同。
[雖然這麼說,我們還是在受罰啊。]宮崎淼和切原赤也被迫站在牆角,滿臉生無可戀。
難得周一的例會不是在討論部員日常的訓練和部門財政公示,幾個正選滿臉放鬆的靠在椅背上談笑風生,完全沒有理會旁邊被罰麵壁思過的兩個笨蛋學弟的意思。
毛利前輩將兩個麻煩精拎回學校後頭痛的跟幸村和柳彙報了縣大賽的經過,尤其是結束後兩人偷溜出去在外麵大放厥詞讓立海大風評再次被害的慘烈局麵。
柳嫻熟的安撫了一把被倒黴學弟折騰的十分沮喪的學長,表示對方已經做的很好了。
事實上,立海大對外的形象本來就是就是以實力碾壓所有人,對外界來說他們本身的風評就非常慘烈。什麼仗著實力看不起所有人啊,比賽上從不拿出全部實力蔑視對手啊等等。所以宮崎淼和切原赤也出去隻是放了放狠話的確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不過是立海大被進一步神化罷了。
某種程度來說,這種故意表現得輕視對手的行為,也是一種戰略。因為受輕視而被激怒的選手常常無法理智的分析局麵,在一場球賽中,始終理智布局的人和被憤怒控製的人,誰勝誰負自然不言而喻。
雖然是表現上輕視對手,但立海大從來都不會真的看輕任何一場比賽。幸村,真田和柳作為國中生屆的全國級選手一向以身作則,他們的訓練強度和相應的實力可以說是整個立海大網球部的標杆,即便將立海大與全國任何一所學校相比,他們的訓練都是最嚴格的,他們的選手自然而然也必須是最強的。
最嚴苛的訓練,最強大的教導者,以及其他學校難以理解的精神信仰,這一切組成了立海大的王者之師。
雖然現在這兩個孩子可能還不懂立海大的信念,但經過耳濡目染,他們已經在不自覺的貫徹立海大的作風,所以即使囂張一點,在柳看來也不算什麼。
正想著這一點,柳難得看著兩個笨蛋露出了溫和的笑容,準備招呼他們坐下來休息。
“阿淼,赤也,罰站就先到這裏為止,這次比賽表現得不錯。”
兩人卻並沒有注意到柳決定放他們一馬,還在角落裏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柳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悄悄站起身,輕手輕腳的向兩人走去。
“果然名o探x南還是不太行吧,明明我們已經充分的表現出了[嗶——]酒的反派氣場了啊!”切原小聲的跟同伴抱怨著。
“不,你想想,如果真的不行的話我們怎麼可能隻是在這裏罰站啊,暗之黑騎士肯定會把我們倆個丟出去訓練翻倍啊,所以[嗶——]酒的風格還是對的。”宮崎淼振振有詞的反駁他。
“你們兩個,今天的訓練翻倍。”柳麵無表情的站在他們身後。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