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定時郵件而已，甚至不用自己出馬，一個想喝酒的酒鬼，一個想要遊戲機的小孩，或者隻是個乞丐，都能完成這個工作，以九頭蛇的專業，想憑這個抓到他們馬腳根本不可能。
史蒂夫看向娜塔莎，“你和此人同事過，對他有什麼評估嗎？”
娜塔莎沉吟了一會，吐出兩個字，“普通。”
“任何方麵？”
“任何方麵。”
“……和當初評估我一樣不準”，托尼把飲料嘬的滋滋作響，“你看他敢闖複仇者本營的行為，普通嗎？莽撞也是一大特點吧。”
娜塔莎抱起胳膊，“你記了幾年了托尼。”
“那當然，這麼新鮮的事我能記一輩子”，托尼轉了下椅子，將空掉的杯子投籃一樣拋出去，“你作為秘書的專業程度我要每年誇獎一次！”
“零分”，班納反射性評價，“喔，我是指托尼的準頭。”他在娜塔莎看過來的視線中連忙補充。
史蒂夫被迫接垃圾，順手扔進腳邊不遠處的垃圾桶，“和政府合作盡快找到這個人，不管怎麼樣，九頭蛇對普通民眾來說太危險，如果找不到，宴會照常舉行，邀請人員改一下，沒有自保能力的不用邀請了。”
“他可能在紐約”，娜塔莎道。
“星期五，盯著這幾天進出紐約的飛機、火車、私家車，所有可能不可能進出的方式”，托尼道：“他也可能就是腦子上頭了，要臨時從紐約外跑回來找我們麻煩呢。”
娜塔莎翻了個白眼。
“好的，boss。”
“話說九頭蛇的信件不應該發給隊長嗎？”托尼斯塔克看著自己的郵件列表，有些不高興，“不能因為隊長沒社交軟件就歧視他吧。”
“謝謝，我有”，史蒂夫站了起來，往樓下走去，“弗瑞找人給我注冊過。”
托尼疑惑的頓了下，然後不敢置信，“而你竟然沒加我？？”
娜塔莎跟著他下樓，嘴角含笑的留下一句，“大概是因為你騷包的他眼疼？”
“what？”
布魯斯班納拍了拍他的肩，剛要說什麼就被托尼打斷，“我懂，老古董的審美，我們這個世紀的流行大概閃瞎了他那雙七十年前的老眼，我理解。”
“眼睛不許說”，史蒂夫的聲音突然從他們身後響起。
“唔哇！”托尼跳了起來，驚詫回頭，“你不是下去了嗎？”
“娜塔莎說你不喜歡的東西她都會買回來的”，史蒂夫撿起桌上遺漏的紙，“她讓你繼續期待宴會。”
班納：“……”
托尼：“……”
一會兒後，托尼若無其事的看向布魯斯班納，“你剛才要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班納道，“他加過你。”
“嗯？”托尼一愣，“可我的好友列表裏沒他？”
“因為你拒絕了他，拒絕的理由是，老兄，你複古得我眼疼。”
托尼：“……”
托尼掩著嘴咳了一聲，“我現在好奇他是取了多土的名字或者頭像，辣的我竟然給陌生網友回話。”
班納看了看他，“你不可能永遠穿著裝甲的，托尼。”
“沒錯，所以？”
“所以，大多數時候，隊長可以打五個你，明白？”
托尼：“……”
托尼默默吸了下肚子，“五個可能不太夠”，他小聲而謹慎地道。
班納瞟了眼他有些發達的一塊腹肌，嘖聲道，“有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