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黃被我們仨給收服了。
蘇妍兒把它關在別墅的地下室裏,底下看不見光,哪怕是天亮了它也不會害怕。
為了防止它突然消失,結果我們又把那黑畜牲跟它拴在一塊。
剛開始阿黃還很怕它,接觸了幾個小時後,可能是知道我們不會傷害它吧,於是就跟那黑畜生打鬧起來,時不時的把腦袋伸去它身上蹭癢。
那黑畜牲一副生無可戀,想吃了它,卻又不能,因為蘇妍兒找了根繩子把它的鵝嘴給綁起來了,所以現在根本就張不開。
搞得它十分無奈。
翌日,我醒來以後先去查看了眼,那黑畜牲就呆呆的站在角落裏,而阿黃則是趴在它旁邊陪伴。
這會兒它們都表現的很沉靜,就像一對老夫老妻,這一幕,像極了曆經多年婚姻的愛情,逗的我嗬嗬笑話。
那黑家夥看著太冷淡了,所以我並不怎麼喜歡它,反倒是阿黃,看到我來了以後它而搖了兩下尾巴。
我衝它挑逗道:“阿黃,姐姐來看你了,怎麼樣,這個黑家夥沒有欺負你吧?”
“汪,汪!”
它兩聲狗吠,好像是再說:“你瞧它這慫樣,能欺負我嗎?它自身都難保了。”
可不是嗎?
蘇妍兒怕它吃了阿黃的狗魂,先把它的嘴巴綁上,想了想,又怕到處亂飛,然後找了件衣服把它的翅膀套上。
不過總覺得還差點什麼,一瞧它那雙大爪子,蘇妍兒頓時又來了主意,又給它穿上了一雙笨重的鞋子,最後怕它瞎跑,還找了一條大粗繩子綁著它的腦袋。
這黑畜牲哪裏受過這種罪?
牛道長恐怕不見得這樣對它。
所以現在看見我來了以後,它眯著眼睛瞪了我兩眼,眼神裏好像再說:“無知的人類,不是你們請本座捉妖的嗎?怎麼又把我綁起來了?哎,真是不講武德。等爺爺出去以後,看爺用不用鷹爪功陪你練練。”
我瞧它非但沒有半絲委屈,反而眸子裏對我散發出鄙視的味道。
我笑著摸了摸它的腦袋,說道:“好啦,我知道你心中委屈,你就先將就一下,待會我讓許誌鵬給你做頓大餐補償補償你,這樣總行了吧?”
嗬嗬,聽我一言它還不樂意了,趕忙把腦袋給縮回去,心道:“無知的人類,本座的頭冠豈是你想摸就摸?”
我一看這家夥還挺倔的,我說了句:“怎麼,摸摸頭都不行啊?”這會兒,阿黃蹦起來衝它“汪汪”叫,我笑道:“你看看你看看,人家阿黃就比你識時務。你再看看你,長得也不像牛,牛脾氣卻那麼大。你再這樣下去,別說我替你求情,恐怕牛道長他老人家親自來,妍妍也不會放了你。”
這家夥好像能聽懂我的話,見阿黃衝它叫的凶,突然用眼神瞪了阿黃一眼,心道:“狗仗人勢的東西,本座在此,再造次就用眼神瞪死你。”還別說,這貨天生氣場強,就這麼一眼阿黃就不敢叫喚了。
我奇道:“喲謔,還挺凶的哈。”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本座是誰?”突然間,我似乎真的聽到有人說話,我當即驚了一下,趕忙回頭掃過一圈補充道:“誰,誰在說話?”可等我看清後,地下室裏確實隻有我一個人。
這時我就奇怪了,瞥回來盯著這黑畜牲看,它就像一隻大黑鵝,我俯下身仔細看,試探性的問了句:“黑家夥,是你在說話嗎?”
“該死的人類,還不快把本座放開!”
喲謔,它說來就來,這給我整的嚇了一哆嗦,可能是注意力太過集中了,它突然發出聲音,結果我一屁股往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