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好熱”
體內的燥熱已經超過了她所能控製的範圍,猥瑣男給她下的藥很獨特,讓人有想行魚水之歡的強烈衝動,但不會失去意識。
燥熱讓舒凝忽略了此刻是在哪,身邊又有什麼人,她伸手去拉領口,這讓原本大開的領口,沒一會兒就衣衫半解了。
穆厲炎的餘光瞥了眼身側迤邐的美人圖,將車內的溫度調低,麵無表情的問:“你家住哪裏?”
若是換作別的女人,估計他早就將人扔路邊上了。
這個女人,讓他扔下去,似乎難辦。
可趁人之危,不是他穆厲炎的風格。
“幫我在附近找家酒店,謝謝。”
這個樣子,她不能回去。
穆厲炎狹長墨深的眸微微一眯,戲謔一聲:“女人,你這是在暗示我可以對你做點什麼嗎?”
她橫了穆厲延一眼,忽然一個急轉彎,她的身子整個往穆厲延那邊偏,男人身上迪奧fahre男士香水的味道頓時彌漫在鼻尖,帶著一股致命的魅惑。
冰冷的觸感,就像瀕臨渴死的動物眼前忽然出現清泉,本能的貪婪吸吮,本能的不顧一切。
最終理性被藥性占據。
穆厲延低咒一聲,麵色鐵青,一個急刹車,車子在河邊停了下來,他一把抓住舒凝的手,目光一眯:“剛才還裝貞潔烈女,這時就迫不及待了?”
一個女人像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小腦袋在懷裏蹭來蹭去,怎麼沒反應?
刺耳的話讓舒凝臉頰更為燥熱,她甩了甩頭,什麼也沒說,強迫自己放棄清泉,白皙的手摸索著打開車門。
冷風打在臉上,讓她清醒了不少,下車踉蹌著步子往前走。
穆厲延有些發懵,目光盯著前方被燈光拉長的身影,忍不住揚了揚嘴角。
舒凝純粹是將眼睛眯成一條縫走路,冷風讓她勉強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撐著困倦而燥熱的身體行走在冷風中。
忽然一腳踩在小石子上,她的腳第二次崴了,狼狽不堪的倒在路邊的草地上。
嘴裏沾上青草淡淡的苦澀,她忽然很想哭。
原本在車上想看看舒凝到底倔到什麼地步的穆厲延迅速打開車門上去。
見她沒什麼大礙,隻是酒精與藥作祟,穆厲延踢了踢舒凝的腳,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起來。”
穆厲延踢的正是她崴了的腳,一陣鈍痛讓她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淚從眼角滑落,穆厲延神色一凜,女人的淚水,是他最厭惡的東西。
穆厲延轉身走了幾步,停了下來,將一個被下藥衣裳不整的女人丟在河邊不管,保不準這晚會被多少男人占便宜。
穆厲延擰著眉心,轉回去彎腰伸手去拉舒凝。
舒凝透過頭發望著穆厲延的舉動,心驟然一緊,下意識伸手抵抗:“別過來。”
穆厲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管不顧的拎起來。
舒凝拳腳相踢,帶著哭腔:“放開我,你們都欺負我,王”八蛋。
最後兩個字還未說完,穆厲延俯身封住女人的唇。
男人的吻如他的人,強勢,蠻橫,不容拒絕。
舒凝震驚不已。
穆厲延也是驚愕自己的行為。
女人的唇如甘露,讓他一吻上癮。
驚詫間,舒凝腳下一軟,連帶著兩人一起滾在草地上。
體內的藥已經漸漸消退,卻被男人一個熱吻瞬間點燃。
讓她不由得在心裏暗罵自己。
舒凝,你到底是多缺男人?
她隻覺得身體所有的力氣被抽幹,意識卻是清醒的,她知道與她熱吻的男人,不是林向宇。
她知道,她此時多荒唐。
她應該拒絕,抵抗,可是,伸不出去手
他們越吻越深,越吻越纏綿。
空中的氣氛,節節攀升。
她,婚內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