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流:“……缺零花錢,所以付錢嗎?”
“我眼下沒辦法付給你。”花禦從樹上滑落了下來,看著五條流用六眼盯著他的樣子,生怕對方再次抽刀,他迅速解釋道:“但我覺得,你應該是個不錯的合作夥伴。”
五條流眨了眨眼睛:“難得有咒靈這麼跟我說……但你覺得,我會跟一個咒靈同流合汙嗎?”
“別忘記了——”
“你是咒靈,而我卻是人類。”
花禦抬起手,摁在自己的心口上:“我誕生於人類對森林的未知恐懼。我的存在,就是想讓人類好好保護森林,不再讓森林受到破壞……”
“或許你聽到這些,覺得我是在說謊。”
“不過……我覺得,我從你身上感受到森林的氣息。或許,我們的本質上是一樣的。”花禦剛說完,腳邊就凸顯一個幾米的大坑。他低著頭,看著隻差一點,隻差一點點,就可以砸在自己身上的咒力,不由得感歎五條流控製咒力的精準。
他緩緩抬頭看向不經意釋放蒼的五條流,默默改了一句:“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派我來的嗎?”
“而且交流會本身有天元的結界,我之所以能夠安全闖進來,你難道就不好奇嗎?”
幾乎是這兩句話下來,花禦清晰地看到五條流飛快變換的臉色。他心下“果然”,沒有咒術師能拒絕得了這種信息。
誰知下一秒——
“天元竟然還沒死嗎?”
花禦:………
重點竟然是這個嗎!!
醒醒啊你是咒術師!!你不好奇詛咒師聯盟都有誰嗎!!
“我是意外出現,他卻是實打實地從過去活到現在啊……”
雖然都是“活著”,但某種程度來說,他們都是異類。
五條流感歎了一句,瞥了一眼對麵的花禦。不知為何,他竟然從對方臉上的角角裏看到了無奈的神色。
“說回正事。”
“讓我猜猜看……莫名其妙想跟我談合作,說明你跟咒術師有關聯……”
“再聯想一下我的身份,跟你合作的咒術師,估計也是出自東京高專,甚至是有可能是叛逃的詛咒師。不過,總共就兩所咒術學校,你之所以這麼執著找上我應該還有其他重要的理由才對。”
“是六眼?”
“還是五條這個姓氏?亦或者是想通過控製我進而影響整個五條流乃至於咒術界……可你壓根就打不過我,這個說法也不成立。”
“總不能是你嘴裏的詛咒師跟我有什麼關係吧……”五條流突然捕捉到花禦那一閃而過地不對勁。他像是突然吃到最美味的小魚幹一般,緩緩翹起了唇角。
“原來如此——”
“與你合作的詛咒師,跟悟有所關聯啊。”
他與這個時代的詛咒師壓根就沒有關聯,若是說幾百年前,說不定還能知道一兩個。
但不是所有人都是天元可以一直活下去,也不是他,突然來到幾百年後。
“總而言之,先帶我過去見見他吧!”五條流上前一步:“你的行動,會讓我判斷是否有與你合作的價值。”
最好有價值。
這樣他還可以順手綁回那個詛咒師,轉手當回禮送給悟呢。
“啊對了,那個詛咒師吸引夥伴的名義是什麼?”
花禦緩緩抬起頭:“鏟除毒瘤,讓人類變成咒力最優化。”
五條流:………?
嗯?
這是一個反派該說得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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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是滿滿地想透劇(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