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川雪成有些驚訝:“我就在這裏,什麼時候都可以聯係。”剛說完,就聽到身後夏目漱石的咳嗽聲。他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繼續說道:“當然,過階段要回橫濱就是了。”
“這樣嗎?”五條流輕聲回應著,看著多川雪成這張臉不由得回想起最開始來到這裏的第一天。
“……怎麼突然這麼看著我?”
“隻是很想謝謝你。”
“謝謝你把我撿了回來。”
多川雪成無奈聳肩:“別弄得像是生死離別的,又不是不能見麵了。”他側過頭讓出後麵的風景:“來,要吃夜宵嗎?我這裏還有很多。”
“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哦?有機會再來聚餐吧!”
五條流輕聲說著,便與多川雪成告別。
與最初撿回他的人告別以後,五條流在想接下來是去見伏黑惠還是其他的人。但仔細想想,抱歉已經說過了,再多說幾句,反而會多餘。
所以——
“齊木同學,麻煩送我回家吧!”
[呀咧呀咧]
轉眼間,又回到了五條家的府邸。
府邸聽上去靜悄悄地,可仔細貼門一聽,就會發現這個隔音真不錯。
彼時。
五條悟剛洗完澡後,坐在價格昂貴的沙發上,用修長的手指撥動著手機,掃著七海建人給他發過來的虎杖悠仁現狀。
忽地,他突然察覺到了門外的氣息。
五條悟不假思索地站起身來,穿著超級可愛的熊貓拖鞋,推開門就見披著發的五條流站在他的門前。
“小祖宗?”
五條悟倚靠著門:“千萬別告訴我你認床哦!”
“………”
五條流沒有回答,反而是另起話題:“悟,你的夢想是什麼?”
“大晚上不睡覺,過來跟我談夢想嗎?小祖宗你還真是……”五條悟突然頓住,他看著少年眼角那一抹紅潤,伸出手輕輕地摩挲著:“禪院直哉那個混蛋玩意惹你生氣了?”
“………嗯。”
五條悟輕輕捧起少年的臉頰:“就為了個不中用的東西,把自己氣得哭紅眼睛。小祖宗……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被欺負了,可以找家長啊!”
“……嗯。”
幾乎是帶有哭腔的聲音。
五條悟歎著氣,微微彎下了腿:“剛剛不是問我夢想是什麼嗎?”
“我嘛,可是最強哦!那麼就希望你平平安安,最好今晚能睡個好覺嘍。”說完,弓起手指朝著少年的額頭一戳:“聽到了嗎?小祖宗。”
“………嗯!我知道了。”
五條流:“我會好好遵守承諾的。”他拉了一把門,試圖關上,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臂。
“阿流,我剛剛說過了哦?發生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我解決的。”
“什麼事情都可以哦?”
“……很困了悟。”五條流輕輕眨動了一下睫毛:“要睡覺了哦,晚安。”
“好吧,晚安。”
隨後,門被合上。
夜晚是寂靜的,五條流不想打擾到其他的人,便慢慢地走出了廊間來到了外麵。
在感受到外麵新鮮的空氣以後。他抬起頭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就像是壓製心口的疼痛,不知道過了多久,五條流才複而睜開了雙眼。
隻是這一次,卻不是脆弱,而且堅定。
“齊木同學。”
“時間差不多了,可以送我回到我應該活著的時代了。”
[呀咧呀咧,這件事我做不到]
穿著睡衣的齊木楠雄頂著貓貓批臉再次出現。
五條流迷惑看他。
[具體原因大概是……你被人標記了]
五條流:………
啊???
與此同時,另一邊。
跟五條流互相說晚安以後,五條悟越想越不對勁。
小祖宗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就委屈呢!
他撈起電話,給七海建人打電話。待對方接通以後,他直接出聲:“七海,你說我找個機會把禪院直哉綁起來,當悠仁他們的訓練助手如何?”
“嗯!”五條悟翹起唇角:“相信他一定非常自願的吧!”
電話另一邊的七海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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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我好想跟你們說我的伏筆(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