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繼承他父親、卻未繼承最正宗禪院家的十種影法術的禪院直哉臉瞬間垮了下來。
原本還算英俊的麵容因為太過於憤怒已經轉變得有些扭曲,唇角不停地抽動著:“你說什麼——”幾乎是在出聲的一瞬間,跟著他隨之而來地、頂著一頭宇智波斑炸毛頭的禪院甚一伸手摁住了男人的肩膀。
“直哉,不要衝動。”
“……哈?”禪院直哉猙獰著臉,隨手拍掉了對方的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袖,故作輕鬆地說道:“甚一,你的顏值真是太低了,要是有五條家六眼的顏值那可就太好了!”
………這究竟是在誇人還是在損人啊!怎麼解釋都感覺不太對勁吧!
眾人暗暗想著,行走的速度卻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有的人甚至是直接停下來看戲。
畢竟。
宴會的主人已經主動走出來亮相了,不是嗎?
“這代禪院多半是廢了。”五條流懶得看禪院直哉,轉而拍拍自己同學伏黑惠的胳膊:“伏黑,繼承了十種影法術。”
“你們禪院家是眼睛瞎了嗎?竟然沒有把人接回去供著?”
要知道,禦三家都有最為正宗的術式。例如五條家的六眼、禪院家的十種影法術。
當年五條流與禪院炳那個十種影法術勢均力敵,更是讓整個咒術界都清楚了——六眼與十種影法術是多麼的強大。
而現在——
“東京高專挺好的,我並沒有想爭奪禪院家權柄的想法。”
伏黑惠淡淡出聲,無視禪院直哉眼中的怒火。隻是用兩個人能夠聽清楚的聲音說著:“沒問題嗎?這樣為我說話不怕禪院家針對你嗎?”
回應他的,是五條流的自信一笑。
隨即而來地,便是正麵迎接禪院直哉的滔天怒火。
“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有什麼資格染指禪院家!”
“直哉!冷靜下來!”禪院甚一再度阻止,禪院直哉卻執意上前,凶狠地盯著五條流:“總有一天,我會將這個人殺掉。”說完,便想挪開腿走進大門。
下一秒。
突如其來的鋒利感與脖子相接,似乎隻要再進一些,鋒利的刀刃就會割破大動脈。
禪院直哉頓時不敢動彈了。
他垂下眸子,看著五條流的裝扮,很是震驚這壓根就無法掩藏的衣服是怎麼把太刀掏1出來的。
“別那麼著急嘛——”
“放下狠話就想逃走,未免太囂張了吧?”
現場再次變得格外緊張了起來。
禪院甚一走上前來:“五條先生,今天是五條家的重要日子,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動刀子。”
禪院直哉皺眉頭:“閉嘴甚一!”這樣豈不是顯得他直接慫了?
禪院甚一:…………
禪院直哉反駁完了,翹起唇角朝著五條流囂張一笑:“你雖然是六眼,但若是在自家門口敢對我出手的話……”還未等他說完,從門後肆意釋放地殺意準確無誤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隨之而來地,便是在安靜環境下十分清晰的腳步聲。
“我還想著小祖宗怎麼出去以後就沒有回來……”五條悟隨手從口袋拿出一支棒棒糖,伴隨著逐漸接近五條流以後,剝開糖皮以後,直接戳了戳少年的嘴。
“……悟!”
五條流剛好張嘴,頓時感受到了草莓的甜意。
“乖啦小祖宗。”
“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跟人吵架多不好啊……”五條悟笑著,抬起手扒拉一下墨鏡,也未阻止五條流收回刀,反而是用那雙露出來的六眼輕輕地看了眼禪院直哉以後,發出了迷惑的聲音:“直毘人老爺子什麼時候變年輕了?”
“護理有道啊!”
周圍的人:…………
草,殺人誅心啊!
光是看著禪院直哉那張扭曲的臉就能感受到這位禪院家的嫡子有多來氣了。
但不否認。
同樣的白發,同樣的六眼。雖說一個穿著比較偏向傳統,一個偏向自由,放蕩不羈。
但在這天看到的人,不得不承認。
——咒術界恐怕要變天了。
五條家,擁有兩個六眼。
“好啦小祖宗,時間差不多了,放下玩具,咱們該進去了。”
五條悟說著,五條流便乖巧地將太刀收了回去。一邊收還一邊叨咕:“刀具才不是玩具,悟你給我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