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張開雙腿。”
槿言臉色紅潤,看著他身上那“粗大”的分身不由得狠狠打了一個冷顫,羞怒。
“不行,讓它進去了我還能活命嗎?!”
“不怕,沒事的,可能會有點兒痛而已。”
“說得倒輕鬆,萬一一個不小心……總之不行!”
海雲的臉色開始不太好看。
“我是皇上,你定要服從我的命令,張開大腿!”
“……蠻不講理。”
槿言的聲音開始有些鼻音,似是想哭。
海雲歎氣,伸出手輕撫mo著他的麵頰。
“哪,這樣好了,如果你到時感到痛楚就哭出來,那我們就馬上停止接下來所做的事,如何?”
槿言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勁。
“身為男人,怎麼可以流淚?那樣多沒麵子,怎麼說都覺得到時候都是臣理虧。”
海雲額上青筋冒起,強製自己臉帶笑容。
“怎麼會呢?男人流淚是一種光榮,當哭聲哭得越是響亮就會顯得更有氣勢!”
槿言一愣。
“怎麼可能?”
“我以前就是這樣,天天都在狂哭,哭得別人心裏頭顫抖顫抖的,而且我還覺得那時候的自己很帥氣很厲害呢!”
“真的?”
“當然是真的,那是我的人生一個曆程,怎麼可能是假的!”
笑話,天下間除了天生是啞巴外的人絕不會有任何人一出生就不會大哭一場,那時候的小孩子哭聲越是雄亮就越好。
槿言聽得開始有些心動。
“……當真到時臣覺得痛皇上您就不會再做下去?”
“當然,你一哭我馬上收手!”
“那……”
海雲見他的大腿間沒象剛剛那樣緊繃著,在他因說話而閃了神的時候借機把自己的“那個”潛入到他的體內。
“——皇上?!”
海雲沒有理會他,繼續享受他體內帶來的快樂。
“皇、皇……痛……”
“嗯……知道。”
“……啊……放……”
“……聽不清你在說什麼……”
“……唔……不、不……停……”
“嗬,不想停下來嗎?原來你也喜歡啊……”
“啊……!!!皇、皇上,很痛的!”
“但你沒哭……”
“可是……嗯!”
……
海雲舒服地躺下,看向睡在旁邊用背部對著自己的槿言,伸出手用手指輕點了點他的背部。
“喂,生氣了?”
背對著他的槿言冷哼了一聲。
海雲在心中翻了翻白眼,滿麵無奈。
叩、叩、叩!
房門外傳來李管家的聲音。
“槿大人、槿大人……在嗎?”
“……什麼事?”
槿言沙啞的聲音顯然令站在房門外的李管家聽著時錯愣,過了好一會兒才再次聽見他的聲音。
“回大人,您吩咐小人準備的馬車已在府門外等候著。”
“嗯,這裏沒有你的事,退下吧!”
“是的,槿大人!”
海雲聽著李管家的腳步走遠,詢問仍然側著身體背對著自己的槿言。
“你準備馬車做什麼?”
“……送皇上回宮。”
海雲聽得出他聲音中的悶悶不樂,暗自歎了一口氣,伸出手攬著他的腰間,身體微微傾前與他的身體貼在一起,親了親他的肩膀。
“槿大人不想我留下嗎?”
“……皇宮內才是皇上該留下歸所。”
海雲瞪著他的後背良久,著衣起身。
“我現在就走,不用送了!”
槿言的身體不自覺僵直。
“我明天收拾包袱後搬到你這裏來住!”
海雲彎下身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便帥氣地跨步離去。
久久,槿言這時才理解明他話中的意思,半坐起身抬頭看望著已空無一人的房門處,呆了呆,低下頭時雙眼閃爍著複雜的色彩。
“嗬,為了一個賭約居然把自己賠進去……”
槿言拋去心中滋存著的那一點兒心思,抬起頭時臉上的神色似冰般寒冷,著衣起身,走出房內,出了府,冷淡地看了一眼已遠去的馬車,躍上馬背,騎著馬往海雲坐著的馬車的相反方向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