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字貴頓時喊道:“惠惠,過來,快過來,你要認清眼前的形式。”
文惠惠雖然害怕恐懼驚慌,卻仍然死死的抱著劉樂的手臂。
她打內心裏把劉樂當成依靠,對汪玉龍和房字貴不予理會。
“惠惠,你要是再不過來,也不會有好下場的。我的人誤傷了你,可不能怪我;甚至打死了你,都有可能。”汪玉龍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直接就威脅起來。
“惠惠,你難道想死嗎?”房字貴喝問道。
文惠惠冷哼道:“你們這些混蛋,不得好死。”
汪玉龍氣得咧嘴大笑:“好,很好。你個臭女人,等著吧!”
劉樂很是欣賞文惠惠的勇氣。
不由得把她摟得更緊了,還輕聲道:“我會保護你的。”
“有劉樂保護我,你們放馬過來吧!”文惠惠心裏雖然害怕,嘴上卻很強硬。
麵對劉樂的淡定,汪玉龍嗤之以鼻,冷笑連連道:“敢得罪我汪玉龍,從來都沒有好下場。劉樂,今天,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嘛?”劉樂玩味的笑道。
“跪下,磕頭,向我求饒吧,或許看在惠惠的麵子上,我隻打斷你全身的骨頭,可以饒你不死,怎麼樣?”汪玉龍洋洋自得的問道。
他覺得直接把劉樂打死,太便宜劉樂了,他要讓劉樂生不如死。
劉樂不屑道:“打斷我的骨頭?你敢來碰我一下試試?”
汪玉龍知道劉樂的厲害,自然不敢輕易靠近。
於是,他重重的冷哼道:“你敢碰我一下試試?”
劉樂立刻朝著汪玉龍走去,邊走邊說道:“你犯了怪病,要死了,你知道嗎?”
汪玉龍麵色一慌,頓時大聲吼道:“給我上,男的打死,女的留下。”
房字貴也跟著大聲吼道:“你才犯了怪病,等死吧!上。”
混混們立刻湧向前去,一下子就把劉樂攔住了。
他們早都鎖定了劉樂這個目標,聽得命令,立刻衝上前來。
為首之人,是一位又矮又胖的醜陋男子,嘴角還帶著豁子,露出半顆牙齒。
他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耀武揚威的道:“還認得我嗎?”
劉樂自然認得他,正是燕天航。
隻見燕天航露出豁牙,殘忍的笑道:“小子,你很狂啊!”
“竟然敢不搭理你燕爺。”
“記住,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就在燕天航帶領混混們朝著劉樂動手之時,汪玉龍突然慘叫一聲。
叫聲又是突然,又是淒厲,讓人心中生寒全身打顫。
眾人紛紛扭頭看過去,隻見汪玉龍眼皮上翻麵頰發紫,口吐白沫全身痙攣。
轟隆一聲,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還抖得越來越是厲害,抽搐不止,就像身體裏有一頭野獸,想要衝出來一樣。
“玉龍哥!”房字貴一下子嚇得臉色蒼白,不知所措。
這時,混混們也顧不上劉樂和文惠惠兩人了,紛紛圍住了汪玉龍查看情況。
“汪少怎麼啦?”
“是不是犯病了?”
“這是什麼病?”
“難道被劉樂說中了,汪少真的犯了怪病嗎?”
“太奇怪了。”
“不會真的要死吧!”
如果有誌海醫院裏的醫生在這裏,就會發現,汪玉龍現在的症狀與王全勝和朱曉華的症狀一模一樣,這是除了劉樂誰都治不好的怪病。
“玉龍哥,你怎麼啦?”
“玉龍哥,快醒醒。”房字貴已經趴在汪玉龍身上,拚命的大吼。
看汪玉龍沒有什麼反應,他又朝著那些混混大吼:“快,把玉龍哥送去醫院。”
一些混混急忙隨著房字貴,抬起汪玉龍就直接仍進了路邊的車裏。
有位司機猛地一踩油門,那輛汽車就呼嘯著竄了出去。
整個過程文惠惠都看在眼裏,震驚道:“那是怎麼回事?”
“犯病了。”劉樂淡淡道。
“真是時候啊!”文惠惠頓時鬆了一口氣,俏臉上浮現出一片歡笑。
可是,她隨即就笑不起來了。
因為遠去的車子又倒了回來,房字貴還從車裏伸出腦袋,大吼道:“砍了他。”
然後,汽車再次開走,這次是真的遠去了。
剩下的那些混混,得到新的命令後,一下子把把劉樂和文惠惠圍住了。
燕天航本就沒有離開,他也打著報仇的主意,覺得今天人多,定能打敗劉樂。
為了得到鄭玉潔,他一下子就籠絡了許多混混,再次圍了過來。
“劉樂,你今天隻有死路一條。”他殘忍的笑道。
劉樂嗤之以鼻,還勾了勾手指頭:“來啊!有種你過來。”
燕天航也不傻,知道他不是劉樂的對手,自然不會傻乎乎的直接衝上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