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治了?”田晴晴發現劉樂的目光在噴火,不由得呼吸急促,俏臉緋紅。
“哦,別動,我給你針灸。”劉樂回過神來,直接針灸在田晴晴後勁部凹陷處的安眠穴上,並輸入一絲真氣,田晴晴的眼皮立刻閉合到一起,瞬間睡了過去。
對於因想的太多而失眠,又引起內分泌紊亂的患者,吃藥打針,都不如好好的睡上一覺更實在。劉樂相信,等田晴晴醒來,就會好了。
吃過早餐,又把碗洗幹淨,最後鎖好房門,劉樂就趕去了誌海醫院。
在他等公交車的時候,突然察覺到一道目光從背後盯住了自己。
這目光,就像一道箭射的冷氣,讓他後背一涼。
猛然轉身,那是一位身穿八卦陰陽服的中年男人,正是搖著折扇的張瑞耕。
“小夥子,好巧啊,你也住在這邊嗎?”張瑞耕樂嗬嗬的笑問道。
劉樂並沒有理會,眼看公交車來了,他立刻衝了上去。
望著遠去的公交車,張瑞耕臉色一冷,收起折扇裝進口袋裏,轉身走了。
那位瘦高的弟子再次出現在他的身邊:“師父,為何不直接把他抓起來?”
張瑞耕過了片刻,才淡淡說道:“抓他很簡單,可是一位普通人家的孩子,怎麼可能成為修武者?這背後的原因值得深思啊!”
“我就暫時觀察他一段時間,因為有些秘密是根本問不出來的。”
最後,張瑞耕又用教導的語氣說道:“切記,遇事不可操之過急。”
“是師父。”驢臉弟子恭敬答應,那眼睛裏流露著對張瑞耕無比的崇拜。
劉樂很快來到了醫院,在辦公室裏坐了一會兒,他就接到了白宇澤的電話。
說他還要去警察局做筆錄,今天無法來醫院了。
掛了電話,劉樂感覺體內的真氣充足,就叫來梅曉豔,詢問了一下住院部那邊的情況。然後,他選定一位特別貧困的患者,直接過去把那人治療好了。
之後,他暗暗的感覺一下,經脈中的真氣似乎還剩下一小半。
放眼望去,有許多病人都掙紮在死亡線上,劉樂心中悲傷,恨不得把他們全都治好。可惜他的實力還是太弱了,已經無力再去治療第二位垂死患者了。
正在他準備去治療那些病得不太嚴重的患者時,卻被一位中年男子攔住了。
對方穿著體麵,留著中分頭,身後跟著兩位彪悍的黑衣保鏢,戴著普拉達限量款腕表,神情略顯嚴肅,語氣也有些生硬:“你就是劉樂醫生吧!”
“是我。”劉樂淡淡道。
“我是遠方運輸集團的老板,錢森,我兒子說,隻有你才能治好他,我希望你去為他治療一下。隻要治好我兒子,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錢森傲然道。
“我並不需要你的人情。”劉樂掃了他一眼,基本已經猜出對方的兒子是誰。
人情,嗬嗬!劉樂嫌棄。
錢森微微一愣:“那你需要什麼?”
“醫院剛剛成立一個樂樂助人基金,以幫扶困難患者康複為宗旨,你如果願意捐款的話,我倒是可以先去為你兒子診治一下。”劉樂淡淡道。
“這是捆綁銷售還是騙錢呢?”錢森搖頭不屑道,“那我捐款五十萬吧!”
“看來,遠方運輸集團也不過如此啊!白瞎了集團二字。”劉樂嗤笑道。
錢森冷哼一聲:“你如果真能治好我兒子,我捐五百萬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斷骨隻能靠慢慢療養才能康複,我隻能治好他的癱瘓。”劉樂道。
“行,隻要治好癱瘓,我就捐五百萬。”錢森冷哼道。
“帶路吧!”劉樂淡淡道。
錢森帶著劉樂走進一間高級病房,裏麵躺著的果然是錢大山。
本來,錢大山隻是斷了雙腿,卻在住院期間又突然癱瘓了。
做了各種檢查,醫生最終也沒有得出結論,不知道如何下手治療。
錢大山這才想起劉樂的話,也終於相信了劉樂的話。
所以,在錢森得知他被打傷,急忙從國外趕回來時,他並沒有先叫錢森為自己報仇,因為他害怕,劉樂一旦死掉,他就會永遠癱瘓在床了。
他想先請劉樂治好自己,然後再報仇。
看到錢森帶著劉樂進來,錢大山還有一絲惶恐,不好他很好的掩飾住了。
用力的昂起腦袋,他哀求道:“劉醫生,求你幫幫我。”
錢森安慰道:“大山,不要激動,劉醫生已經答應了。”
“謝謝。”此時的錢大山,真是一個乖巧而又有禮貌的孩子。
劉樂來到病床前,笑眯眯的拍了拍錢大山的腦袋,錢大山體內的那縷真氣,就被他的手掌吸取了出來:“好了,你現在就可以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