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要討要什麼說法?”白雨韻淡淡的問道。
“就在上午,我的兒子在這玉軒樓裏被人砍掉了手臂,我隻要找出砍掉我兒手臂之人,也要砍掉他的手臂,讓他嚐嚐失去手臂的痛苦滋味。”王大海咬牙道。
白雨韻顯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就看了一眼旁邊的牛晨陽。
牛晨陽立刻把上午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白雨韻。
白雨韻麵色一冷:“王老板,我想你兒子也應該告訴你了,他在玉軒樓得罪了我的客人,還要砍掉我家客人的手臂,晨陽砍掉他的手臂有錯嗎?”
牛晨陽玩味的走向前去,淡淡的掃視道:“你們想砍了我的手臂?誰敢?”
王大海顯然不敢動牛晨陽,他隻是陰狠的瞪著後麵的劉樂,一字一頓的問道:“那小子真的是白老板的貴客嗎?白老板要想好了,維護這種人到底值不值?”
白雨韻的聲音徒然轉冷:“這點不用王老板擔心,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請帶著你的走狗滾開,我的時間你耽誤不起。”
王大海心頭一跳,卻仍然咬牙道:“好,那咱們走著瞧。”
不等王大海離開,牛晨陽已經突然攔在了他的麵前。
嘭。
毫無征兆,就一腳把王大海踢飛了。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對我家老板不敬!”牛晨陽慢慢的朝著王大海走過去。
顯然,踢一腳還不算完。
忽。
王大海帶來的十位黑衣保鏢,急忙攔到了前麵,把牛晨陽擋住。
牛晨陽的身體一閃,如入無人之境。
劈劈啪啪一陣響,地上倒了一大片,唯一站立著的,隻有牛晨陽。
再也沒有人阻攔,他慢騰騰的走到王大海麵前,一腳踩在王大海的胸膛上麵:“你的兒子損壞了玉軒樓的物品,賠償款你帶來了嗎?”
王大海一邊吐著血,一邊咳嗽道:“帶來了,帶來了……”
“那就饒你一條狗命。”
牛晨陽轉身回到白雨韻麵前,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接下來,他開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就載著白雨韻、劉樂和白宇澤上路了。
車裏,白宇澤尷尬的笑道:“白老板,那個……我老師之前還不是你的貴客,是我謊稱他是你的貴客,你不會生氣了吧!要怪就怪我,和我老師無關。”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麼好生氣的?不過,劉大師今天要是能幫到我的幫,回頭我就送劉大師一張貴客卡。”白雨韻微微側身,看了一眼劉樂。
覺得劉樂不但醫術厲害,還能鑒寶,這多少算個人才,應該為家族籠絡一下。
而且,貴客卡也分好幾種,先隨便送一張,也不是不行。
她以為劉樂會很開心,想不到劉樂隻盯著開車的牛晨陽看,一點反應都沒有。
牛晨陽隻是白家的一位保鏢,這劉樂難道喜歡男色不成?
倒是白宇澤,那是真的很開心:“太好了,我替老師謝謝白老板了。”
因為連他都算不上白家的貴客,能成為白家貴客的人,中海市屈指可數。
他也想得到一張貴客卡,隻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
這玉軒樓,可不代表白雨韻一人,而是代表整個遍布全國的白氏家族。
白宇澤隻是這個龐大白氏家族的遠門親戚而已,都入不得族譜。
他在外麵謊稱是白家的人,其實是在粘白家的光了。
看到白雨韻輕蔑一笑,白宇澤就知道自己代表不了自己的老師,急忙去拉劉樂:“老師,白老板要給你一張貴客卡,您今後就是白家的貴客了。”
劉樂的目光這才從牛晨陽身上收回來,淡淡道:“哦,知道了。”
對於這個貴客卡,他是沒有多大興趣的;而且還是回頭再送,誰知道這一回頭,還想不想得起來?
他之所以盯著牛晨陽看,那是在透視牛晨陽的身體。
剛才,牛晨陽輕易打倒王大海的十位精銳的保鏢,引起了他的好奇。
透視的結果就是,牛晨陽體內有經脈和真氣,竟然也是一位修武者。
劉樂還對這個世界上的修武者,還沒有什麼概念,牛晨陽是他遇到的第一位修武者。
這讓他突然對這個神秘的世界有了新的認識,發現遠比之前複雜的多。
他有心打聽一下,那牛晨陽卻全神貫注的開車,一副高冷狀。
劉樂打了聲招呼,那家夥都沒有絲毫反應,就像沒有聽見。
劉樂漸漸的琢磨了出來,之前,這貨之所以對自己極為恭敬,還幫自己砍了王貴傑的手臂,那是因為自己是白家的貴客。
現在,他已經不是貴客,這貨立刻就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眼看問不到什麼,劉樂也隻好按下心中的好奇了。
汽車快速行駛著,很快來到唐玉清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