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山嚇得瞠目結舌,手機落到病床下麵,接下來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錢少,你還想報複我嗎?”劉樂笑眯眯的問道。
“沒,沒有……”錢大山急忙否認,嘴唇都在打顫。
“你要把我的雙腿打斷,雙臂打斷,眼睛挖了,舌頭割了,讓我癱瘓在床,生不如死,是嗎?”劉樂眯起眼睛,一字一頓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錢大山差點嚇尿。
然後又急忙否認:“沒有,真的沒有。”
“沒有?”
劉樂冷笑一聲,抬手拍了拍錢大山的腦袋,一道真氣悄然鑽進了錢大山體內。
錢大山神情緊張到顫抖,發現身體沒有異樣,這才暗鬆了一口氣。
“劉爺爺,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打斷他的話,劉樂淡淡道:“你要癱瘓了,記住,除了我,誰也治不好你。”
然後,劉樂轉身走了。
沒走多遠,他又扭頭透視進去,隻見錢大山再次拿起手機撥通電話,惡恨恨的吼道:“你敢出賣老子,老子剛剛說的話,你就敢告訴他,你特麼給我等著……”
劉樂微微一笑,想不到還會有這種神奇的效果。
那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在住院部檢查了一圈後,劉樂發現,有許多疾病他都可以直接治好。
而且還是不用吃藥,不用打針,不用住院,幾乎不用任何花費。
隻是他現在的修煉力量有限,光每天使用透視術,都能消耗大半。
他修煉出來的真氣還很薄弱;以氣運針,會消耗更大。
劉樂現在就算有心把所有住院病人全都治好,也沒有那樣的力氣。
想了想,他就暗暗決定,最近以修煉為主,等實力強大了再幫人們解除病痛。
不過,當他看到一位重病的兒童都快要死亡時,還是忍不住了。
在一片痛哭聲中,他攔住向病人家屬下達病危通知書的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醫生,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不馬上做手術?”
男醫生打量劉樂一眼覺得陌生,卻還是說道:“如果能動手術我們肯定做了。”
“怎麼不能做?現在就應該馬上做手術,孩子還有救。”劉樂認真道。
男醫生扶了一下眼鏡,不悅道:“你在懷疑我們的能力嗎?”
“嗬嗬。”劉樂看著他,覺得這位醫生就像儈子手。
醫生被劉樂的目光激怒了,怒道:“你是哪個科室的?”
“和病人家屬,是什麼關係?”
他覺得,如果劉樂是病人的家屬,他也能體量,可是劉樂進來後,病人家屬隻顧著哭泣,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顯然並不認識。
“我是泌尿外科的主任劉樂,和病人並沒有什麼關係……”
不等劉樂說完,男醫生就冷笑道:“泌尿外科的主任明明是王全勝,我又不是不認識,怎麼可能是你?我勸你不要招搖撞騙了,閃開。”
他身後的幾位醫生和護士,個個不滿:“小子,讓開了。”
“你們除了割包.皮,還會做什麼?”
“滾回泌尿外科去,別在這裏礙眼!”
“信不信我給王全勝隨便打個電話,他就會處分你?”
“我們治療的患者,還輪不到你插嘴。”
“做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才是硬道理。”
“你說能治好就能治好嗎?你知道這孩子是什麼病嗎?”
“敢質疑我們的診斷結果,你小子,簡直一派胡言亂語。”
“我們馮主任在兒科工作二十多年,診斷的結果,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差錯。”
一位瘦高的中年女子快步走了過來,蹙眉道:“吵什麼呢?”
“馮主任。”眾多醫生和護士紛紛打招呼,都很尊敬這位兒科主任。
那位男醫生不屑的指過來,滿臉嘲諷道:“這位來自泌尿外科,名叫劉樂的醫生,連孩子的病情都不了解,就說孩子還有救,非叫我們動手術。”
其他醫生紛紛附和:“泌尿外科的醫生真是囂張,竟然來我們兒科說三道四。”
“我們兒科是醫院的招牌,他們泌尿外科算什麼?”
“可有可無罷了。”
“留著淨出問題,不如早點取消掉。”
馮貴蘭蹙眉道:“都安靜點。”
醫生和護士們紛紛閉嘴了,他們都在馮貴蘭負責的科室做事,自然乖乖聽話。
“你說這孩子還有救?”
馮貴蘭根據劉樂的年齡判斷,也覺得劉樂不可能有什麼能耐。
醫生都是年齡越大經驗越豐富、醫術越高超,劉樂實在太年輕了。
這種毛頭小夥子,應該好好學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