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密政。
馮大人:“陛下,如今戰狼王已經徹底歸附我大清,接下來就是雲南王那邊了。”
袁薛出來,認真的分析局勢,”經過戰狼王一事,雲南王與東湘王抱得更緊了,這可不好弄啊,若要戰,那簡單得很,隻需挑幾個擅於領兵的將軍,帶著十萬人馬前去即可,可若要用和平的方式,這可就難辦了。”
馮大人靈光一閃,來了主意,“雲南世子不在在這裏嗎?我們可以用他來跟雲南王談條件。”
袁薛搖頭,“我跟雲南王相處過一段時間,他絕不是會受人威脅的人,更何況,他又不隻是一個兒子。”
雲南王膝下有六子四女。
皇帝一直沒說話,沉著眸子做算計。
“對了,”馮大人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立後的事……”
皇帝之前當著滿朝文武的麵提過要立純妃為後,當時是因為戰狼王違背王命的事而擱淺下了,如今此事一了,皇帝也不能失信於天下。
皇帝笑笑,手指敲擊在桌麵上,“自然有比我們更不想讓瓜爾佳拿到後位的人。”
“陛下是說宸答應?”馮大人接話,他接完這話都覺得有些好笑,一個答應,怎麼跟一個妃子鬥。
皇帝也覺得好笑,要南燭跟人去宮鬥,一秒鍾就被人給搞死了。
袁薛斂著黑眸說,“是富察家的人。”
……
南燭窩在房間哭了一夜,直到後半夜人沒精神了才睡了過去。
次日午間,有了人來看她了。
南燭縮在被窩裏,頭發裏滿是汗水,臉也哭成了小花貓。
芸妃摸了摸她的小臉,安慰道,“你哥哥沒死,陛下救了他,暫押天牢。”
南燭討厭皇帝,順帶討厭起了她,推著她的腰叫她出去,“你走,你走……”
芸妃從床上站起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芸妃走後秀嬪又來了。這一次,秀嬪開門見山,“南燭,我阿瑪已經倒向了你的父親,他們希望我們也可以聯手。”
南燭抹了抹眼淚,從床上爬起來,“什麼意思?”
秀嬪耐心解釋,“他們在前朝血戰,我們也要在後宮中給他們強有力的支持啊,我們絕對不能叫他們好過了。”
南燭眨了眨淚汪汪的眼睛,天真無邪的盯著她看,“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秀嬪握住她的手,堅定不移,“我們不能叫純妃當上皇後,也不能叫芸妃坐收漁翁之利。”
南燭沉下眼睛認真的想了想,抬起頭,堅定的把手握了上去,“嗯。”
她不好過,別人也別想好過。
南燭終於要動腦子開始宮鬥的戲碼了。
莘袖還是有些擔心,並不想她加入這一場莫名的戰爭裏。
她握拳舉手,內心充滿了信念,“我要黑化!”
“什麼?”莘袖不明白,看她的樣子有些想笑,鼻涕眼淚還沒抹幹淨呢,就像個女戰士似的站了起來。
南燭蜷在床上坐著,她的回憶自己看過的宮鬥戲碼裏害人的招數。
可是她現在禁足,連出個門都困難,隻能等秀嬪來找她。
翌日秀嬪就過來了,拿著一瓶藥。
“這是什麼?”南燭拿著藥看了看。
秀嬪解釋,“這是毒藥。”
南燭一驚,差點把藥給打了,“你要直接毒死她啊!那我不幹。”她把藥給推了回去。
秀嬪抓住她的手,“不是毒死她,而是叫你吃。”
“你有病吧?”南燭甩開她的手,最後還不忘翻了一個白眼,“好死不如賴活著,我沒打算死啊!”
秀嬪也是無奈了,拉過她,壓著聲音說,“這是慢性毒藥,用一點點兒不會死人的,你吃了,把責任推給她。”
莘袖拉了拉她,怕是秀嬪的壞主意,故意騙她自殺。
南燭當然不幹,她這麼個貪生怕死的人,別說是吃慢性毒藥了,就算是被蟲咬上一口她都不太願意。
秀嬪還在像她推銷這藥,不依不饒,鍥而不舍,“我沒騙你,不信你去問賣我藥的郎中。”
南燭站起來,拉開與她之間的距離,“欸別,人與人之間是不一樣的,他們吃一點沒死,萬一我就死了呢?打死也不冒險。”
莘袖來話,“那不然你吃好了,到時候,我家主兒給你去皇上討回公道。”
“……”
秀嬪推銷不出去,隻能說,“那你有什麼主意?”
南燭這下可以發揮她的聰明頭腦了,她盤腿坐下來,激情澎湃的說,“我這裏有方案a,方案b和方案c,你選哪一個?”
秀嬪蹙眉,看了莘袖一眼,疑惑,“什麼意思?”
“就是策略啊!”南燭回,“你看啊,方案a呢就是甄嬛對付皇後的方法,這個需要的時間比較長,但最有效,連皇後都能扳倒;方案b就是宮鬥劇裏常用的,紮小人,這個……要看皇帝的迷信程度怎樣了;方案c比較過分,但最可行。”